婁梟呢?
揉了揉眼睛,下地轉(zhuǎn)了圈,只有書房亮著燈。
尚未消散的悸動再次復(fù)蘇。
古園并沒有怎么布置,大部分房間都是空的。
再加上他們平時用的多是臥室,偶爾會加個客廳陽臺。
書房里也就一張桌子,幾個空書架。
可這完全不妨礙坐在桌后男人的誘人。
臺燈的光暈下,男人叼著根煙,捏著筆在攤開的畫本上涂畫。
不羈的氣質(zhì),混著筆觸沙沙的聲響,有種別樣的迷人。
煙挪到指間,掀起眼皮。
“偷看夠了沒。”
門口,穿著藕粉色睡裙的女人行至?xí)琅浴?
不說話,只是看著他。
婁梟隨手把本丟桌上,按滅了煙。
“來了正好看看,還成么?”
簡歡沒去看那本子,無聲投入他懷中。
婁梟順手把人抱腿上,調(diào)了句,“讓你看畫,你跟我這膩歪什么?!?
話音剛落,本還算安靜的小女人忽然急切的仰頭索吻。
軟軟的嘴唇落在男人的下巴上,蹭的人癢。
婁梟按著她后頸,象征性親了親。
可她卻跟發(fā)情了似的,勾著他不放。
眸光暗了暗,扣住她后腦。
強勢的氣息鋪天蓋地。
小腿分開在寬敞的椅子上跪坐著,手臂纏著男人的寬肩。
睡裙早就歪的不能看,肩帶都被扯壞了,掐在腰上的手像是要把她折斷。
空氣里濃烈的情欲熏得人睜不開眼,可就在她覺得婁梟要忍不住時,人被按進懷里。
耳后的呼吸粗重,許是被情欲折磨的狠了,他罵了句。
“騷死你得了?!?
“就他媽該趁能弄的時候弄死你?!?
那種狠厲的嗓音有種別樣的性感,本就渾身發(fā)軟的簡歡愈發(fā)沒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