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已經(jīng)接近午夜,駐唱歌手變換風(fēng)格,歌詞曖昧露骨,鼓點帶起地面的振動,延伸到卡座的沙發(fā)。
簡歡心里氣急了,還不得不抱著婁梟的肩借此支撐。
渙散的眼努力盯著過道,生怕有人經(jīng)過。
雖說這周圍是半封閉的,但難保不會有人像剛剛郝仁那樣經(jīng)過。
婁梟沒有半點體會她不易的良心,把她偏著的小腦袋轉(zhuǎn)過來,廝磨著她咬了半天的唇。
嬌軟的音節(jié)散于唇舌,連呼吸都被男人掌控。
簡歡推著他的肩,想繼續(xù)去盯著。
卻被連人帶手臂都給按懷里了。
最后她也沒精力關(guān)心外面有沒有人了,只能被惡劣的男人拉入深不見底的欲海。
婁梟瞧見簡歡因為克制更顯勾人的表情,更是變了法兒的折騰她。
欣賞她因為驚慌亂轉(zhuǎn)的眼,因為緊張在他背上亂抓的小手。
哦對,他好像忘了告訴她。
他在這,服務(wù)生自然不會叫人隨意在附近走動。
不過看她這么開心,還是不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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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時,簡歡是被婁梟抱出去的。
婁梟倒也收斂了些,只是她自覺沒臉見人,衣服蓋著臉,就連上車都不愿意拿下來。
看她蒙著衣服摸索著找安全帶,婁梟樂了,“都出來了還躲什么,拿下來。”
“不要。”
悶悶的聲音,一聽就是在鬧脾氣。
婁梟敞著衣領(lǐng),渾身上下散發(fā)著一股子頹懶。
把剛點的煙叼唇間,抬手去掀,語帶調(diào)笑,“洞房都入了,還蓋什么蓋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