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縱在樓下打瞌睡的時候,忽然聽到樓梯有動靜。
見婁梟下來,趕緊站起來,“要換藥了?”
“麻利點?!?
“哎哎哎-”
等他換完藥下來,婁梟正翹著腿坐在沙發(fā)上抽煙。
那副做派,好似他才是這的男主人一般。
韓縱咂了咂舌,過去,“梟哥,這瓶是最后一瓶了,您要是沒別的吩咐我就回日蝕那邊盯著了?!?
煙霧在薄唇間游了回,慢悠悠散開。
男人的嗓音聽不出起伏,“日蝕的事兒交給別人,你這兩天去一趟海城。”
“???”
韓縱愣了下,“海城?那不是宮家主的地兒嗎,您是有心擴(kuò)展海城的生意?”婁梟瞥了他一眼,“我要擴(kuò)展海城生意你一個人去頂什么用?跪海城街邊要飯么?”
韓縱:“……”
“那您是要?”
婁梟微瞇著眸,“給我盯著點宮家,尤其是宮偃的一舉一動?!?
韓縱思忖片刻,朝樓上看了看,又看回婁梟。
“您是覺得簡小姐跟宮家?”
見婁梟沒否認(rèn),韓縱撓了撓后腦,“可是您不是查過簡小姐,她一直生活在京城,并沒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能看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了?!?
韓縱有些迷茫。
婁梟按滅了煙,露出個溫和的笑,“就像是我現(xiàn)在覺得你在這磨磨唧唧,很想宰了你,你卻看不出來這個問題一樣。”
韓縱狠狠打了個寒顫,站直,“是!保證完成任務(wù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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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
簡歡醒來的時候,眼皮沉重,眼前十分模糊。
揉了又揉,才勉強睜開。
視線聚焦后,她發(fā)現(xiàn)她回到了她跟婁景楊的家里。
床邊立著本該放在門口的掛衣架,上面垂了三瓶空了的吊瓶。
抬手,手背上的醫(yī)用膠布已經(jīng)被拿掉,只余下兩個針眼。
來不及細(xì)想為什么會有兩個針眼,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