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景楊的情緒不對勁,甚至聲音也不大對。
舌頭有點大,情緒也很跳脫。
這是,喝醉了?
簡歡試探道,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“喝酒怎么了!老子被綠了還不能喝酒了!”
“我他媽這輩子都沒這么恥辱過!”
“簡歡,你憑什么綠我!你他媽算什么!”
稍稍松了口氣,八成是婁景楊醉酒后去找她,發(fā)現(xiàn)她不在,這才打電話來興師問罪。
面對醉酒的人,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。
簡歡放輕了語調(diào),“景楊,你喝醉了,出去不安全,你先睡一覺,有什么話我們明天再說。”
對于她來說,這只是穩(wěn)住婁景楊的權(quán)宜之計??陕湓谂匀搜劾?,她語帶溫情,垂著眼關(guān)心自己的未婚夫。
婁梟扯了扯唇,在他床上哄他弟弟。
行,真行。
簡歡沒注意到婁梟愈發(fā)邪性的眸光,專心致志的勸婁景楊不要去簡家。
哄著道,“你現(xiàn)在喝多了,很難受對不對,你先找個床躺下來,休息一下?!?
忽的,頭上投下陰影。
簡歡仰頭看了眼,沒在意的低下頭。
“嗯,你躺下來了對不對,你…啊…”
短暫的驚叫,簡歡咬住了下唇,把后面的聲音都咬了回去。
好在婁景楊躺下后,人也變得昏沉,遲鈍的問,“你喊什么?!?
簡歡不敢說話,怕一開口就泄出不該有的聲音。
狠狠去瞪作怪的人,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騷擾。
甚至咬上了她空閑的耳朵,挑逗著敏感的耳側(cè),輕輕廝磨。
好在婁景楊那邊已是昏昏欲睡,嘟囔了幾句意味不明的句子。
簡歡想要掛斷電話,卻被婁梟截走放在她夠不到的床頭柜上。
她差點氣瘋了,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,她一定會破口大罵。
無聲的搶奪,掙扎間滾到了床上,被壓的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