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端皇宮御書房。
林鳳年坐在龍案前,批閱著奏折,并準(zhǔn)備著辰時在太尉府召開的上政議會。
這場每月都要召開的例行會議,對林鳳年非常重要。
他要借機(jī)嘗試著與這些手握實權(quán)的老家伙們斗法。
雖然知道自已孤立無援,不會有好結(jié)果,但林鳳年也只能從容面對。
因為他是皇帝,這些事是躲不掉的。
這時,一名信差快步走進(jìn)來,單膝跪地道:“啟稟陛下,漢中郡送來八百里加急密信!”
林鳳年沉聲道:“直接說!”
“是!近期,南北乾發(fā)生了兩件大事!第一,十天前,北乾西北部的樞紐孤城,四大王牌部隊之一的白虎秦淮,與青龍王朝陽發(fā)生激烈交手!”
林鳳年猛然看向他。
“朱雀她們呢?”
“朱雀帶去三名隊員,重傷三人,她本人雖然沒有受傷,但也沒能完成陛下您交代的任務(wù)!目前她正帶人在回京的路上!”
“哼!”
林鳳年一巴掌拍在龍椅扶手上。
他心中那叫一個恨。
他自登基至今,一件事都沒辦成。
本以為憑著朱雀的強(qiáng)大實力,至少能削弱李情月,將王朝陽這個隱患滅掉,也好讓他不必整日提心吊膽,可沒想到居然失敗了!
“真是廢物!”
“皇上,這件事也不能怪朱雀無能!那白虎秦淮的實力深不可測,據(jù)朱雀匯報,秦淮一露面,一招就將王朝陽打的半死!”
林鳳年不悅道:“既然如此,那秦淮為何不下殺手?還要故意留著活口?這難道是故意留下個隱患,讓朕寢食難安嗎?”
站在他的立場,本能的認(rèn)為是父皇暗中搞鬼,就是不希望他得償所愿。
信差抱拳一笑:“聽朱雀隊長的意思,王朝陽的生死,還需要太上皇來決定!所以,他已經(jīng)被送去白帝城了!”
林鳳年一挑眉:“那王朝陽作為俘虜,在這幾天時間都能被送去白帝城,那沐知白為何過去十天,還不回來,親自向朕復(fù)命?”
他現(xiàn)在得了疑心病,是誰都不愿相信了。
但有過將老師氣走的經(jīng)歷,讓林鳳年只能忍受自已的疑心病,不可能真的將身邊最后一道防線也趕走。
這時,一名侍衛(wèi)走了進(jìn)來,抱拳道:“啟稟陛下,朱雀國主烏婭氏,派來一人前來,正在殿外等侯!”
“朕說過,任何外國使節(jié),想要見朕需要先去太尉府報道…”
林鳳年下意識說出口,但轉(zhuǎn)念就醒悟。
他猛然起身,繞過龍案,快步走下品級臺。
“你說是誰來了?”
“陛下,對方是朱雀國主烏婭氏派來的使節(jié),他叫項沖,曾是先帝爺身邊的一名謀士,后來被安排駐守在朱雀國,得到了烏婭氏的重用…”
這次,還沒等侍衛(wèi)說完,林鳳年已經(jīng)一路跑出御書房。
他內(nèi)心無比激動,自已正為當(dāng)今越來越不利的局勢犯愁,沒想到母親會派人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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