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老東西果然是官場的萬金油,明明只是最庸俗的送錢,愣是被馬季搞出一段故事出來。
“馬大人,幾個西瓜而已,又能值多錢?這金條我可不敢要,要是讓十四爺知道,我吃不了兜著走!”
馬季連忙解釋道:“鄭統(tǒng)領(lǐng)別這么說!這金條您拿著!下官只有一個請求,等你回京復(fù)命的時候,能多在林中堂面前,提下官幾次就好!”
鄭有利看了眼托盤上的十根金條,說道:“這樣吧!金條我就不要了!我馬上就要趕回京城,希望馬大人能派人護送在下一段!等有機會,在下一定在十四爺那多替馬大人美幾句!”
他跟隨林云日子最久,自然知道林云最討厭什么。
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鄭有利就算真是個笨蛋,這幾年也學(xué)精明了,知道自己要是收了這十根金條,以后在馬季面前永遠都抬不起頭,人家說什么,自己就要做什么。
這種事,他又豈能答應(yīng)?
馬季和林金彪對視一眼,知道這金條是送不出去了,只得作罷。
馬季皺眉道:“鄭統(tǒng)領(lǐng),林中堂到底給你安排了什么任務(wù)?這么緊急?”
他昨晚得知那一伙兒京城來的殺手向這邊趕來,還以為是林云想要殺他滅口,讓他一夜未眠。
鄭有利一臉嚴肅道:“此事是十四爺與京城那幾位權(quán)臣的爭斗!馬大人最好別打聽!知道太多,未見得是什么好事!”
他都有些后悔看了信上的內(nèi)容,那可是福臨安造反叛國的罪證。
知道的越多,自己就越是危險。
林金彪看出不同尋常,說道:“鄭統(tǒng)領(lǐng)放心,咱們皓城的官兵已經(jīng)配備了牛背村送來的武器裝備,別說是一群殺手,就是一群正規(guī)軍敢來惹事,我們也讓這些人有來無回!”
鄭有利這才放下心,抱拳苦笑道:“那就多謝二位了!”
晚上,鄭有利留在府上客房休息。
而馬季和林金彪?yún)s在書房密談。
馬季長嘆一聲道:“林師爺,你說這鄭有利會不會在說謊?故意麻痹咱們?”
林金彪輕捋胡須,道:“應(yīng)該不能!馬大人就別胡思亂想了!”
“誒,你又不是不知道林中堂的腹黑!當(dāng)初咱們幫他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,萬一是…”
“大人現(xiàn)在擔(dān)憂也是多余!何況,卑職剛剛說給鄭有利的話,也是變相的警告,咱皓城的兵馬實力有多強,大人又不是不知道!如果真的動手,咱們未必不是對手!何況,林中堂也不可能這么做!”
“剛剛鄭有利也說了,林中堂在京城看似風(fēng)光,實際上已經(jīng)無人可用了!再加上那些權(quán)臣個個不是省油的燈,卑職篤定,林中堂一定會在近期下發(fā)調(diào)令,安排大人進京述職的!”
“誒,但愿如此吧!”
都說關(guān)心則亂,馬季跟了林云這么多年,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在林云心中的價值。
只不過被扔在這偏遠小城,讓他總是胡思亂想,自己嚇唬自己。
當(dāng)然,也都是林云之前那幾次腹黑的手段給嚇得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