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那把刀上不止你一個人的指紋?”
“但最后出現(xiàn)在院子里的兇器上,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?”
林峰很快理清這中間的關(guān)系,臉色凝重的說出關(guān)鍵點。
“是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。”
“人真的不是我殺的,可所有證據(jù)全部指向我?!?
寧欣淚如雨下,聲音低微的說著,只不過那充滿絕望的眼神。
在林峰出現(xiàn)后,有了那么一絲絲的光彩。
“好,我知道了,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?”
林峰神色凝重的點點頭,看著鐵柵欄里面的寧欣。
此刻如此的孤獨無助,他很想過去將寧欣抱在懷里。
“沒,沒有了,我到現(xiàn)在人都是懵的?!?
寧欣晃晃腦袋,有氣無力的說著。
“放心吧,我回來了,一切都有我在?!?
林峰有些心疼的看了眼,輕聲安撫一句后。
與黃景濤走了出去,前往下一個審訊室,準(zhǔn)備見陳平。
同一時間,在市局的中控室內(nèi),副組長將大石與組長齊偉。
負(fù)手而立,看完了林峰提審的全部過程。
“齊老,你這有點不合規(guī)矩了?!?
“林峰同志與嫌疑人寧欣是情侶關(guān)系,按規(guī)定是要避嫌的?!?
“他壓根沒資格參與專案組?!?
聽到蔣大石的話,齊偉輕笑一聲,扭頭說道。
“照你這么說,豈不是連你也不能進(jìn)專案組了?”
“本案的二號嫌疑人,陳平父親陳部長,不是與你私交更為密切?”
聽到齊偉的反駁,蔣大石的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一副欲又止的模樣,最后還是沒說出口。
氣的扭頭就走。
“陳部長,案子本來都定性了,就差往法院送案宗了?!?
“那姓齊的老東西,非要節(jié)外生枝,會不會出現(xiàn)意外?”
蔣大石來到自己睡覺的地方后,先掏出信號干擾器。
然后在換了張卡,躲到衛(wèi)生間把電話打了出去。
可謂是謹(jǐn)慎的很。
“放心吧,證據(jù)確鑿,只要陳平不松口?!?
“誰也拿不出鐵證,不過這個侯慶這次有點過分了?!?
電話那頭傳來陳雷霆不悅的沙啞聲。
“侯鷹老來得子,對這寶貝兒子嬌慣的很?!薄斑@次確實有點過分了,涉及到兩個副廳,并且殺了縣委書記的秘書?!?
蔣大石小聲的附和一句,皺起眉頭,也覺得已經(jīng)死過一次的侯慶。
這次太過于瘋狂了些。
“我說的不是這,就是涉及到正廳也無所謂?!?
“讓人過分的是,他為了讓我入局,把最臟的活交給了陳平…”
聽到陳雷霆的話,蔣大石頓時張大嘴巴,有些無法置信的輕聲詢問。
“所以,真正的兇手是,是陳平?”
陳雷霆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慢悠悠的回應(yīng):“現(xiàn)在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?”
“知道了,放心吧,陳部長。”
“小平是我子侄,他一定會無罪釋放的?!?
蔣大石瞬間感到頭皮發(fā)麻,專案組下來的時候。
陳雷霆只交代在證據(jù)確鑿的情況下,盡快結(jié)案。
可沒告訴他陳平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。
現(xiàn)在林峰在齊偉的插手下,又得知這么一個信息。
讓蔣大石心里也出現(xiàn)一抹慌張。
“讓林顧問提審陳平等一下,我要親自陪審。”
蔣大石給下面人發(fā)了條消息后,立馬收拾下,打算再次返回市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