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屬都是一些普通村民,就連行賄證據(jù)都無從下手,更別提殺人證據(jù)了。”
“這......我哪里懂?反正他們手里證據(jù)完整,誰也逃不掉?!?
柳禾嘟囔一句,切了一片水果塞進了林知意嘴里。
林知意知道這些人能拿到證據(jù),肯定有人幫忙了。
除了宮沉,她也想不到誰有這么大能耐。
林知意咬著蘋果,食之無味,別扭道:“媽,小叔呢?”
“死......?。 绷炭粗铧c劃到自己的水果刀,“要死??!你謀殺你媽??!”
“死了?他怎么會死?最多不就斷條腿嗎?”林知意顫聲道。
“我說死不了!”
“媽,你能不能好好說話?”林知意蹙眉。
“你緊張什么?一路上回來,要不是我捂著你的嘴,你小叔小叔喊個沒完......”
“媽!我餓了,你給我買點吃的吧?!绷种獯舐暣驍唷?
柳禾嘖一聲,轉(zhuǎn)身出去買吃的了。
林知意坐了一會兒,還是下床去問了宮沉的病房。
但走到他病房門口,她又有些躊躇。
剛好這時,陳瑾剛好出來。
兩人目光相撞,林知意剛想讓他別說話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陳瑾特別大聲道:“林小姐!你來了!”
就連護士站的小護士都探出了腦袋。
這時,房中傳來男人沉斂的聲調(diào)。
“不進來看看我是死了,還是斷了腿?”
林知意呼吸一急,快步走進病房:“你找人偷聽!”
病床上,男人靠著枕頭,臉色有些白,卻襯得一雙深眸更加深邃清冷,仿佛能看透人心。
他翻了一頁被子上的文件,沉聲道:“偷聽?你是說你一路上找我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