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敢。
解釋越說越錯。
不解釋又越讓人懷疑。
宋宛秋現(xiàn)在就是烤串,反復(fù)煎熬。
林知意扒著飯,好奇看著柳禾:“主辦方的人怎么會突然被曝?”
柳禾剝著橘子哼笑一聲:“肯定是得罪人,被人搞了唄?!?
“誰???”
“不知道,不過短時間內(nèi)全網(wǎng)都知曉,估計是以前得罪的選手家里有錢有勢。”
柳禾猜測著,順道將橘子放進小碟子推到了林知意面前。
林知意點點頭沒想太多。
吃完,林知意想休息會兒,柳禾端著托盤準備出去,看到了柜子上的藥膏貼。
“你這哪來的?這玩意是老中醫(yī)自制的,又貴又難買,有錢都買不著,你居然有這么多?”
“就......醫(yī)院給我的?!?
林知意盯著藥膏貼,沒想到看著平平無奇的東西,這么珍貴。
宮沉這算什么?
刪掉宋宛秋證據(jù)的補償?
“媽,你要都拿去吧,不過你明天把粉底借我用一下,我要去薛曼那?!?
“沒問題,我給你留幾貼藥,剩下的去給你叔叔用?!?
柳禾歡天喜地拿走了。
......
晨光微明,朝陽灑落,涼風(fēng)中混著清香。
林知意拉了拉高領(lǐng),快步走出了宮家。
她坐地鐵一個多小時到達了薛曼的工作室。
一棟宛若菱形寶石的建筑屹立在充滿文藝氣息的街道上。
林知意加快腳步,準備進入大樓時,身后傳來呼喚聲。
“林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