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吸一口氣,被溫水嗆了一下,反應(yīng)過來時,宮沉已經(jīng)站在了她面前。
溫水落在男人寬肩上,水花飛濺,全身都帶著一層水霧。
微亂的發(fā)絲滴著水,長睫上掛著水珠,他只是瞇著眸,漆黑的瞳仁愈發(fā)危險。
溝壑分明的腹肌,就連滑落的水流都變得蜿蜒,然后......消失。
身上浴巾都顯得有些欲蓋彌彰。
林知意下意識后退,但已經(jīng)無路可退。
微涼的手掌穿過水流貼擋在了男人胸膛前。
手心就像是在被什么燙了一下,想要縮手時,卻被他握住了手。
“怎么這么涼?”
“外面空調(diào)好像有點壞?!绷种獾?。
房間是宋宛秋安排的,白天進門,她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。
陰面,空調(diào)忽冷忽熱。
打電話給前臺說沒有空房了,只愿意送兩百的抵用券。
山城比京市還要冷,沒有空調(diào)她都得裹著棉襖睡。
要說宋宛秋不是故意的,誰信?
但林知意懶得說,反正說了宮沉也不信。
她掙扎著想要抽回手,宮沉卻越攥越緊,拉過她的手放在溫?zé)岬乃髦小?
“好點了嗎?”
林知意有些不自在,但他手勁真的大,完全掙扎不開。
她只能蜷了蜷手指:“我不冷,你松開吧。”
宮沉沒理會她,將水溫調(diào)高一些,垂下濃黑的長睫:“怕什么?”
“......”
林知意臉蛋微漲,她怕什么這不是顯而易見嗎?
水汽氤氳,男人的眼神深郁,潮濕的手指蹭了蹭她臉上的水珠,輕輕吐出幾個字:“真想,你抵抗得了我?”
林知意一噎,半天說不出話來,再怎么遮掩也藏不住自己眼中的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