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在宮沉的帶領下,反應實在青雉,光是口水都咽了好幾遍。
宮沉勾了下唇,輕掃她:“還要教?”
聞聲,林知意瞬間回神,故作鎮(zhèn)定道:“不用,小叔是病人,我是該尊老愛幼?!?
“沒讓你解釋?!睂m沉瞇眸。
林知意抿唇,快速解開了他襯衣扣子。
嚴肅的襯衣下,藏著男人不怎么禁欲的身材。
肌肉扎實勻稱,腹肌明顯卻不夸張,長腿細腰,皮帶剛好卡在了人魚線上一點點,讓人遐想。
林知意吸氣,快速將目光挪開,宮沉卻靠了過來。
“襯衣解這么快,還解過誰的?”他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,像是在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但林知意卻覺得自己呼出的氣都有些凍人。
她低聲:“沒有誰?!?
他像是沒聽見似的:“宮晏?”
“沒有!除了......”你。
林知意快速閉上嘴,男人卻不打算放過她。
“除了誰?”
“......”
林知意緊閉雙唇,余光中看到肩頭的血順著胸口滑落而下。
“血!你快坐下!”
她顧不上解釋,拉著宮沉坐回沙發(fā),自己則繞到身后替他脫下襯衣。
脫到一半,林知意驚恐地盯著他的背,僵硬在了原地。
因為她是外姓人,所以即便在宮家多年也依舊不被允許進入祠堂。
但說來也可笑。
前世,她就算嫁給了宮沉,自己和女兒就連宮家每年最基本的祭祖都不能參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