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三口就這樣離開,冼靈韻本來想跟姜浩然說些正事,但毛毛一直靠著她昏昏欲睡,她一路上就沒說話。
等回家后,姜浩然把毛毛抱上樓睡后,冼靈韻才急忙把他拉進臥室。
姜浩然中午喝了點兒酒,身上有淡淡的酒香,他直接把冼靈韻抵在墻上,垂頭吻他的唇。
“放...我有事...唔...跟你說?!辟`韻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,用拳頭輕輕抵著姜浩然。
姜浩然輕輕吻了一下,而后離開,“我以為你想要了?!?
“想要個頭。”冼靈韻沒好氣道,“我想問問你剛才的事情?!?
“真沒情趣。”捏了捏冼靈韻的鼻尖,姜浩然想打她屁股。
冼靈韻虎著一張臉,姜浩然雙手舉起,作投降狀。
等他消停,冼靈韻這才開口道:“你和祖父剛才問了嗎,怎么把金朝儀放走了?”
姜浩然如實道:“金朝儀一口咬定林家人的死跟她沒有關(guān)系,她只承認自己雇傭男記者散播謠。”
“那她做這件事情應(yīng)該得有目的吧?!辟`韻問道。
“按她的話來講,是對我因愛生恨,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?!苯迫煌皽惲藴?,幾乎要把冼靈韻單薄的小身板擠扁。
下意識推了推,冼靈韻仰頭問道:“你信她的話?”
“你覺得我信嗎?”姜浩然挑眉。
“你既然不信,干嘛放金朝儀走?!?
“現(xiàn)在她肚子里有姜家的孩子,不好用刑逼供,只當暫且相信她的話,不打草驚蛇罷了?!?
姜浩然沒那么蠢,金朝儀給出的理由簡直太荒謬了。
沉默片刻,冼靈韻突然開口道:“剛才金朝晚帶金朝儀離開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