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曉龍喝了口酒,齜牙笑道:“秋水姐姐,你同情誰也不要同情她…她這屬于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…”
李秋水聽說過周董的一些往事,笑了笑說:“我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共情而已,我很討厭這種玩弄感情的男人!”
陳曉龍輕笑了一聲,隨即看向周晨問道:“晨哥,你感覺咋樣?”
“什么咋樣?”周晨笑著問道。
“劉思穎的下場啊,難道你不覺得心里很痛快嗎?”
陳曉龍?zhí)崞鹁破拷o杯子里倒?jié)M,滿面笑容道:“她三番五次的羞辱自己和晨哥,今天總算是遭到報應(yīng)了,用古話說就是當(dāng)浮一大白,我先干了,你隨意…”
“唉…”
周晨悠悠一嘆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陳曉龍臉色一凜:“晨哥,你該不會念及舊情,心疼她吧?”
周晨翻了個白眼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感到遺憾!”
陳曉龍更是不解:“遺憾?”
周晨瞇著眼睛說:“如果劉思穎沒有攀上郭家,我早就把她趕出江州了…我是為沒有親自踐踏她的尊嚴而感到遺憾!”
他本想著等自己有足夠?qū)嵙Ω豆业臅r候,再狠狠的踐踏劉思穎的尊嚴。
可惜還沒等到那一天,劉思穎就被郭梓豪給狠狠羞辱了一番。
皇朝酒店外面。
李文聰開著車駛出停車場。
劉思穎在后座趴在田雪萌腿上嚎啕大哭。
坐在副駕駛的苗春花卻是笑瞇瞇的看著手里的百萬支票說道:“女兒啊,你先別著急哭,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還在嗎,等你把孩子生出來,將來照樣可以繼承郭家的家產(chǎn)!”
田雪萌拍著劉思穎后背安慰道:“對啊思穎,我們還沒有輸,等你把孩子生下來,一定可以趕走那個狐貍精的!”
李文聰剛把車子開到馬路上,就忽然猛地踩下剎車。
砰!
可即便如此,車頭還是被那輛桑塔納給刮了一下。
李文聰臉色一沉,推開車門,拿著一個鐵錘就下車。
劉思穎已經(jīng)把這兩寶馬過戶到自己名下了。
這可是自己的寶馬,前段時間追尾才剛修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