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得崔向東不上不下的,特難受。
算了。
不管她了。
畢竟她長大了,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乖巧可愛惹人疼,變得冷漠卻又任性也很正常。
崔向東站起來,準(zhǔn)備走人時,電話又響了起來。
還是蕭錯:“拿筆,記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以后有什么事,隨時打我電話。我只說一次,記不住別怪我?!?
崔向東趕緊找筆。
蕭錯卻語速很快的,說出了一連串的數(shù)字。
又是不等崔向東說什么,通話就結(jié)束。
幸虧崔向東的記憶力,相當(dāng)?shù)膹姾?,算得上是過耳不忘。
就是蕭錯的脾氣太古怪,讓崔向東很是吃不消。
卻又沒臉對人提意見。
畢竟小時候?qū)θ思艺f過好多次,等長大后就娶她當(dāng)媳婦的話。
人家蕭錯也始終在等他兌現(xiàn)諾,他卻反悔娶了樓曉雅。
現(xiàn)在他就是個二手貨了。
現(xiàn)在又去吃回頭草了,他在始終等他的蕭錯面前,確實有些吃不開。
“都怪我,小時候總是亂許諾?!?
崔向東嘆了口氣,收好那兩盒茶葉后,走出了辦公室。
才發(fā)現(xiàn)對面的辦公室門,是虛掩著的。
崔向東想了想,抬手在房門上敲了敲。
“請進(jìn)?!?
樓曉雅那略微沙啞的嗓音,從里面?zhèn)鱽怼?
吱呀一聲。
崔向東開門走了進(jìn)去。
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樓曉雅,看到是他后,臉色明顯一變,慌忙低下了頭。
她不想讓他看到,自己臉上那幾道紅腫的指痕。
中午時。
崔向東在飯店內(nèi),重重抽了她一記耳光。
這都七點多了,天快擦黑,還沒有消腫。
“你,您找我有事嗎?”
樓曉雅低頭看著報紙,抿了下嘴角,說:“我中午不敢離開飯店,不是想為了當(dāng)官,就想陪著人去睡覺。我只是怕,我再次成為讓全鎮(zhèn)的經(jīng)濟,自希望深陷絕望的罪魁禍?zhǔn)?。?
“你想的太多了,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。其實從始至終,你都沒有能影響全鎮(zhèn)經(jīng)濟的資格。彩虹鎮(zhèn)的經(jīng)濟當(dāng)前處于低谷,是因為要蓄力反彈?!?
崔向東走到桌前,俯視著她說:“樓曉雅,你給我記住。我只在乎別人用強來羞辱你,卻不在意你主動對任何人發(fā)騷?!?
樓曉雅猛地抬頭,看著崔向東的眼眸里,全是“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”的怒氣。
甚至恨!
崔向東毫不在意,把那張卡丟到了她的辦公桌上:“這里面有十萬塊。是晨陽集團送來的,因凡隆盛羞辱你,才給你的精神損失費?!?
樓曉雅馬上說:“我不要!”
崔向東回答:“那就丟掉?!?
樓曉雅拿起那張卡,就用力丟掉了門后。
崔向東沒管,繼續(xù)說:“而且我覺得,他們再派來的負(fù)責(zé)人,不但不會再羞辱你,還會刻意的交好你。讓你全程參與投資,占主導(dǎo)地位。他們可能會這樣做的原因,就是想扶持你,讓我的前妻和我做對。”
“什么?他們扶持我,讓我和你做對?”
樓曉雅呆住。
“我是這樣猜的?!?
崔向東轉(zhuǎn)身就走:“你快點回家,你爸要和你說工作上的事。明天清晨,我,你爸,還有閔柔,我們?nèi)齻€會去賣黑殺。到時候,你幫忙照顧下嬌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