欒瑤的坦白,不但沒有讓崔向東對她產(chǎn)生“咱倆是自己人”的感覺,反而對她更加的警惕了。
“欒書記,我想您可能想錯了?!?
崔向東看著欒瑤的眼睛,緩緩地說。
欒瑤問:“我怎么就想錯了呢?”
“我從不認識什么熊大、熊二的。也不在乎您和熊大女士,有什么恩怨。我只知道,熊大女士這次來云湖,不但不會給我造成任何的危脅。而且還把安置、重建酒廠的這個燙手山芋接了過去?!?
崔向東說:“因此,我對她熊大女士只有感謝,沒有絲毫的反感。那么,我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和您合作。莫名其妙的,給幫我的熊大女士挖坑。最后!我覺得,我有必要和您鄭重聲明?!?
欒瑤——
下意識的說:“你說?!?
崔向東腰板一挺。
對欒瑤擲地有聲的說:“我崔向東,從來都不懂的給人挖坑!更不屑和任何人合作,給某人挖坑。我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,從來都講究一個光明磊落?!?
欒瑤——
第n次的徒增,一屁股狠狠坐死他的強烈沖動!
只因崔向東說他從來都不懂的給人挖坑,那就等于餓狼對小綿羊說,它從不吃羊那樣可笑。
不過。
欒瑤也算是看明白了。
崔向東是真心不屑,和“酒廠安置、重建小組”里的任何人,發(fā)生任何的沖突矛盾。
“崔向東,我知道你是抱定了‘惹不起,我還躲不起嗎’的宗旨?!?
欒瑤冷笑:“可你,如果真躲不起呢?”
不等崔向東說什么,她又說:“我就不信,你看不出這個小組,就是古家對你發(fā)動報復(fù)總攻的號角!你的敵人已經(jīng)撲了上來,你能躲到哪兒去?如果光明正大的殺人后,只要能躲,就能躲過報復(fù)!崔向東。”
她說著——
嬌軀忽然前傾,抬手一把捏住了崔向東的下巴。
咬牙切齒的森聲說:“早在拘留室內(nèi),你把玩了足足五分鐘的慢搖之后!你,現(xiàn)在早就死了一萬次?!?
崔向東——
你胡說。
我沒有。
拿開你的爪爪!
崔向東歪頭,掙開了她的手,寬宏大量的樣子也沒翻臉,只是端起茶杯喝水。
無論這個小娘們怎么蠱惑,反正他是絕不會和她合作搞什么挖坑工程,來收拾熊大女士的。
有些見不得光的工程,他自己就能玩得轉(zhuǎn)好吧?
既安全、收獲還高。
當(dāng)然沒必要和一個不熟悉的女人,合作干工程。
“崔向東,有些麻煩!是無論你怎么躲,都躲不過去的。”
欒瑤看著崔向東,桀然笑了下。
頗有些一語雙關(guān)的說完后,她款款起身,優(yōu)雅的慢搖著走向了門口:“給看押李牧晨的同志打電話,就說我要過去。”
幾分鐘后。
美女拘留室內(nèi)。
看著站不直立、坐不下,只能彎腰靠在窗前,不住拿屁股蹭墻的李牧晨,欒瑤心中巨爽。
李牧晨看著欒瑤,眸光冷冽,問:“欒賤人,是崔向東讓你過來,幫他在我面前多多美幾句的嗎?告訴他!這次就算他跪在我的面前,求我原諒他!我也絕不會,輕松的放過他?!?
咔,咔咔。
欒瑤優(yōu)雅的慢搖著,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多年姐妹不見、甚是想念的笑容,剛在欒瑤的嘴角綻放!
她就抬手,一個兇狠的耳光,重重抽在了李牧晨的臉上。
啪——
清脆的耳光聲,在逼仄的拘留室內(nèi),來回的回蕩。
李牧晨被打懵了。
欒瑤甩了甩手——
微笑:“李賤人,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