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后——
小雪的心兒劇顫了下,再也顧不上沈沛真曾經(jīng)給她說過、不許任何人打攪的話了。
當(dāng)然。
她也絕不會傻呼呼的,猛地開門進(jìn)去。
看了眼樓梯口那邊,小雪很隨意的樣子,很輕的動作開門。
然后往里看去——
辦公室內(nèi)空蕩蕩的。
沙發(fā)上一片凌亂!
沉重的實(shí)木案幾,也被挪動了地方。
沛真阿姨那兩只黑色的細(xì)高跟皮涼鞋,就這樣散落在,案幾前的地上。
休息室的門,半敞開著,因角度的關(guān)系,什么也看不到。
卻能聽到咂咂的聲音——
“這是崔向東的臭嘴,在品嘗沛真阿姨的雪膚時,才會發(fā)出的聲音。”
“該死的崔向東,竟然敢趁機(jī)非禮江東米家的媳婦,燕郊沈家的嫡女。”
“他不要命了嗎???”
小雪從門縫中看到這一幕后,心兒怦然狂跳,瞳孔不住地收縮時,卻能強(qiáng)行保持理智。
就算她已經(jīng)“看到”了崔向東,正像野獸那樣,用臭嘴在品嘗獵物的這一幕,可還是不敢驚叫啊,怒喝啊啥的。
因沈沛真的身份,太不一般了。
如果讓人知道,她遭受到了崔向東的踐踏,只能以死來洗滌所受的羞辱!
正確的處理方式就是——
小雪緊咬著嘴唇,躡手躡腳的走進(jìn)了辦公室,悄悄關(guān)上房門,右手一翻。
手里多了一把槍。
她不但是沈沛真的秘書,也是司機(jī),更是可合法佩槍的保鏢!
小雪自問,她可能不是蕭錯的對手。
但對崔向東——
小雪銀牙緊咬,滿眼的殺氣,雙手舉槍,槍口朝天,貼著墻根,迅速來到了休息室的門口。
然后猛地閃身。
雙手緊握著的手槍,黑洞洞的槍口,就對準(zhǔn)了休息室內(nèi)。
正要低聲厲喝,卻呆住。
只因她看到了,終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。
確實(shí)。
正如她所想象的那樣。
休息室內(nèi),野獸正在品嘗獵物。
可是。
獵物為什么,是滿臉生無可戀的崔向東呢?
正在品嘗獵物皮膚的野獸,怎么會是嬌怯怯的沛真阿姨呢?
誰——
才是真正的獵物???
換誰是小雪,親眼目睹這一幕后,都會徹底的傻掉。
并下意識的啞聲問:“沛真阿姨。你?”
渾身輕顫著,陶醉期間的沈沛真,聽到背后傳來小雪的聲音后,愣住。
隨即猛回眸——
回眸的瞬間,妖邪陰森的殺氣,就像電弧焊那樣,一下子亮瞎了小雪的眼睛。
過了多久?
大腦一片空白的小雪,終于逐漸清醒過來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已經(jīng)在辦公室外的走廊窗前。
太陽明顯的往西斜。
她看到一輛車,緩緩地來到了辦公樓下。
車門打開。
西裝革履的古軍,抬腳下車。
古軍抬頭看向三樓時,抬手整理了下衣領(lǐng)。
自問自己儒雅斯文的風(fēng)度,絕對能給沛真女神,帶去最親切的溫暖。
——————
老天爺,殺了我東哥算。
換誰攤上個可怕小猛獸,誰都生無可戀的。
求為愛發(fā)電。
謝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