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東卻站起來,走向了門口:“豬豬,走了?!?
嗯?
賀蘭小朵愣了下,問:“崔向東,你不要請柬了嗎?”
“呵呵?!?
崔向東淡淡一笑,反問:“紅牙道長。你覺得我崔向東,是那種幫人后,就索要回報的人嗎?”
難道你不是嗎?
豬豬的嘴巴動了動,心說:“那會兒,我可是親耳聽到,你和人索要好處的?!?
賀蘭小朵的嘴巴動了動——
不等她說什么,崔向東就帶著豬豬快步出門。
很快。
他就在豬豬的幫助下,身輕如燕的翻過了墻頭。
賀蘭小朵呆呆的站在門口,滿眼的不明所以。
隔壁。
豬豬拿起毛巾,在幫崔向東擦頭發(fā)時,忽然愣了下。
連忙急聲問:“向東哥哥,你脖子上的傷痕,是怎么回事?”
被雨水浸泡后,崔向東脖子上的創(chuàng)可貼脫落。
被沛真阿姨咬過兩次的傷口,看上去有些恐怖。
和崔向東傾情互動時,豬豬沒有注意到。
現(xiàn)在看到了。
崔向東反問:“豬豬,你不該問我,為什么不要小雜毛送上來的請柬嗎?”
“好吧?!?
豬豬點頭:“向東哥哥,為什么不要她送上來的請柬呢?畢竟,我們到現(xiàn)在還沒找到古軍?!?
“簡單。小雜毛早就知道我們在找古軍,早就知道我們急需壽宴請柬?!?
崔向東冷笑:“可我和她不熟,她卻為我準備好了請柬,這說明了什么?只能說明,她想借助我的手,來除掉古軍!希望我們,和邊境金家拼殺。她越是這樣,我越是不能要?!?
豬豬若有所思:“你說的很有道理,可我們確實急需請柬啊?!?
“放心。”
崔向東拿過豬豬手里的毛巾,讓她坐在沙發(fā)上,為她擦著秀發(fā):“該怎么參加壽宴,我已經(jīng)有了辦法。等會兒聯(lián)系搖曳,讓她回來?!?
“好的?!?
豬豬對崔向東是無條件的信任。
既然他說了有了辦法,可以在不接受小雜毛的請柬時,也能去參加壽宴,那肯定能去。
她沒必要問。
只是問:“向東哥哥,你脖子上的傷,怎么回事?”
崔向東反問:“難道你不問問,我為什么不擔心,小雜毛會把我們的行蹤,泄露給古軍嗎?”
“剛才,你已經(jīng)說的很清楚了啊?!?
豬豬脫口回答:“小雜毛處心積慮的,幫我們除掉古軍。她怎么可能,會向古軍泄露我們的行蹤?”
向東哥哥——
豬豬只是癡情某渣男,卻不傻!
嘿嘿。
動作溫柔的,給女孩子擦拭著秀發(fā),崔向東訕笑了聲:“豬豬,我能不說,脖子上的傷勢嗎?”
昨晚被阿姨差點咬死,還搞了兩次不上不下的事,崔向東真沒臉說!
“嗯。”
豬豬壓根沒過腦,點頭:“和我在一起時,你想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我,沒有任何的意見?!?
崔向東——
轟隆隆。
又一道滾雷,自小院上空掠過后,雨卻停了。
漸漸地,漫天的烏云散開。
始終把豬豬擁在懷里,輕拍著她后背的崔向東,看著門外:“太陽出來了?!?
是啊。
太陽出來了。
被這場暴雨清洗過的清新陽光,透過邊境市委書記辦公室的窗戶,悄悄打在了沈沛真的背后。
為這個身穿白色小西裝的絕代美婦,鍍上了一層,神圣無比的光暈。
讓坐在她對面沙發(fā)上的金士河(邊境市的常務副),不敢正視她。
站起來,伸出了右手:“沈書記,那就這樣說定了。下午兩點,我陪您去萬福米廠那邊視察。”
“嗯。士河同志,慢走?!?
沈沛真伸出白嫩的小手,和金士河輕輕一搭就松開。
“金士河,竟然主動邀請我,視察萬福米廠。是什么意思呢?”
等金士河走后,沛真阿姨秀眉皺起,走到了窗前,俯視著外面。
一道彩虹,悄悄出現(xiàn)在了半空中。
如夢如幻。
夢——
沛真阿姨微微瞇起眸子,看著那道彩虹,喃喃自語:“崔向東睡著了后,有沒有夢到阿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