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錯信嗎?
鬼才信!
崔向東能真切感受到,她是怎么想的了。
更加的頭疼。
哎。
他是真不喜歡,把有限的精力,都浪費(fèi)在褲衩子上啊。
不對!
是他不想把有限的精力,都浪費(fèi)在復(fù)雜的感情上。
尤其蕭錯的感情,格外的敏感。
如果不能取得她的信任,她會憋在心里,郁郁寡歡。
“豬豬終究不是聽聽。聽聽才不在乎,我做夢是搞媳婦還是阿姨呢。聽聽只會盲目的相信,我說的一切。最多只是罵我?guī)拙浯蠊焚\,然后就該干啥,就干啥去,根本不會放在心里。哎?!?
崔向東心中嘆了口氣。
抓住蕭錯的手,忽然用力。
蕭錯本能就要抗拒——
卻小臉?biāo)查g飛紅的,癱坐在了他的懷里。
心兒砰砰地跳:“難道,要來了嗎?”
崔向東舉起了左手,鄭重發(fā)誓:“如果,我對豬豬撒謊,就讓蕭二叔,一槍斃掉我?!?
蕭錯一呆。
猛地回頭,眼眸里全是驚悸。
“豬豬,我現(xiàn)在不會騙你,以后也不會騙你。因?yàn)槲液芮宄?,你心里只有我。我更相信,就算我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,讓你傷心讓你痛,你也不會傷害我。既然如此,為什么還要騙你呢?”
崔向東看著她的眼眸,鄭重其事的說。
蕭錯眼里的驚悸,漸漸地被花癡所代替。
她終于意識到,崔向東確實(shí)沒必要欺騙她。
別說他真要夢到和阿姨在一起,也沒必要拿秦襲人來當(dāng)擋箭牌,來欺騙蕭錯了。
就算他在現(xiàn)實(shí)中做了那種事,他也不會在蕭錯面前,遮遮掩掩。
“向東哥哥,對不起。”
蕭錯垂下眼簾,輕聲道歉:“我不該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?!?
呵呵。
崔向東冷笑:“你誤會了我,只給我道歉就完了?”
?。?
蕭錯一呆:“那,你想我怎么樣?”
扯過被單,拽出褲衩子。
丟在了蕭錯的懷里:“去!給我洗干凈!這就是,我對你的懲罰。如果洗不干凈,看我怎么收拾你?!?
蕭錯——
徒增強(qiáng)大的幸福感,和火山爆發(fā)般的歸屬感。
畢竟。
向東哥哥以這種霸道的口氣,喝令她去給他洗“臟”衣服,這就足夠說明了什么。
臉兒紅撲撲,羞澀無比卻又雀躍的豬豬妹,慌忙逃出了臥室。
“哎,當(dāng)男人難,當(dāng)個好男人更難?!?
崔向東不住的感慨著,拿過床尾的背包,找出了一件新褲衩。
卻又想到了那個惡夢:“奇怪,我怎么會忽然間的夢到了二叔?夢到他撞破了我們的好事?可我確實(shí)是在做,懲罰報(bào)復(fù)老滅絕的美夢?!?
想不通。
那就不想了!
左右不過是個莫名其妙的夢而已。
還是趕緊起來,和大哥好好協(xié)商下,今天中午“作客”魔都周家的事。
早上七點(diǎn)整。
昨天中午就回到魔都,卻沒得到老爺子召見的樓宜臺,接到大伯陳少岳的電話后,就用最快的速度,趕來了老宅。
還是后花園。
那棵樹下的石桌前。
只有神色明顯憔悴了許多的陳老,和眉頭緊鎖的大伯兩個人。
“宜臺,來了,坐?!?
陳少岳強(qiáng)笑了下,對彎腰給陳老請安的樓宜臺,擺了擺手。
謝謝大伯。
樓宜臺道謝后,款款落座。
“宜臺啊,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的話,可能會顛覆你的三觀?!?
陳少岳沉吟了下,說:“希望你,能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