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老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人脈,付出了慘痛的代價,才算是保住了陳家這艘大船,沒有傾覆。
陳老以為經(jīng)歷過那件事后,家族核心子弟都該牢記在心。
卻不料他最喜歡的大孫子陳士剛,被愛情沖昏了頭腦。
哎!
韋烈幽幽嘆息,滿臉的遺憾:“竟然,不夠刀。要不然我兄弟,就能名正順的,幫他照顧老婆了?!?
嗯?
欠身匯報(bào)工作的手下,聽指揮說出這句話后,稍稍愣了下。
“不過,我覺得陳士剛深陷愛情,不可自拔倒是一定的。但估計(jì)他,不知道孫肇升的真實(shí)身份。要不然,他不可能讓孫肇升拍電影。他和孫肇升,就是最純潔的愛情啊。呵,我呸!”
簡單分析了下,韋烈岔開了話題:“周家呢?”
手下匯報(bào):“一個月之前,周老的第四個重孫誕生。按照民間風(fēng)俗,后天將會給那個孩子過滿月。”
韋烈拿出香煙,點(diǎn)上了一根。
呼。
青煙裊裊中。
這個能讓小兒聞名立即止哭的錦衣頭子,再次語氣幽幽地說:“小孟,你說人家過滿月酒時,我卻去搞事情,會不會討人煩???”
叫小孟的手下——
認(rèn)真想了足足半分鐘,才回答:“指揮,那個剛滿月的孩子的爸爸,如果不是魔都最大的毒頭子!您真要是在人家家里辦喜事時,去搞事情。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您,您絕對會討人煩。”
“哎,我也不想討人煩啊?!?
韋烈再次苦惱的嘆了口氣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有沒有查出,周公子的貨源來自哪兒?”
“周公子隱藏的太深了,我們耗時足足四年,才查出了他。因時間較短,我們掌握的情報(bào)有限。”
小孟如實(shí)回答:“我們本以為,周公子的貨源來自南疆那邊??晌覀冏屑?xì)化驗(yàn)過,我們花錢買到的貨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貨的純度,遠(yuǎn)超金三角、或者墨西哥那邊的毒。也就是說,海外所有的毒純度,都比不上周公子能搞到的貨?!?
目光一閃——
韋烈問:“也就是說,周公子所銷售的高純度,來自國內(nèi)?”
“是的?!?
小孟點(diǎn)頭:“我們在緝毒部門的全力配合下,耗時那么久所查出的蛛絲馬跡,也只能推斷出周公子才能搞到的高純度,可能是來自天東。”
天東,可能藏有一個能制作高純度毒的窩點(diǎn)?
韋烈皺眉,本能地去想天東哪個地方,可能會藏有制毒車間時,一個年輕人的樣子,躍然于腦海中,打斷了他的思索。
狗賊。
沒事陪著大嫂說說話,或者去找阿姨,欣賞下她的條形碼不好嗎?
非得在老子的腦海中,夏季吧的轉(zhuǎn)悠。
韋烈甩了下腦袋,暗中罵道。
小孟又說:“如果我們的分析正確,天東某地有個化學(xué)天才!這個天才,可能發(fā)明出了海外毒梟,都無法掌握的先進(jìn)技術(shù)。這個先進(jìn)技術(shù),不需用傳統(tǒng)的制毒原料,就能把毒提到了高純度?!?
“化學(xué)天才?”
韋烈再次皺眉時,小孟的電話嘟嘟的響起。
“哪位。”
小孟接起電話后,低聲詢問。
“翼龍三號。”
一個女聲從電話內(nèi)傳來。
“哦,我是翼龍二?!?
小孟這才問:“有情況?”
“有——”
翼龍三號回答:“孫肇升家的電話,被一個女人撥響。孫肇升按照我們的吩咐,接了那個女人的電話。女人告訴他,三天后的晚上老地方見后,就結(jié)束了通話?!?
小孟馬上追問:“那個女人是誰?”
“孫肇升說那個女人來自海外,代號為女王。”
翼龍三號說:“因?yàn)樗募墑e不夠高,這幾年內(nèi)只見過女王一面。我們根據(jù)他的描述,素描出了女王的畫像。然后我們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女王可能是指揮的老熟人?!?
“我的老熟人?”
傾聽電話的韋烈,愣了下,直接問:“是誰?”
“您在香江認(rèn)識的好朋友,凱拉。”
翼龍三號語氣謹(jǐn)慎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