繩子心情不錯的笑著,問皮帶。
“是啊?!?
皮帶又點上了一根煙:“我還聽說,來的是個男人。估計這個男人,是臥龍女士的買主吧?不過咱們此前培訓了那么多人,可從沒有買主來看過。由此可見,這個買主肯定是花了不少錢,對臥龍相當?shù)馗信d趣?!?
“好,那我們?nèi)ラT口看看?!?
繩子轉(zhuǎn)身出門時,把那件黑紗睡袍放下。
對南水紅顏淡淡地說:“把屋子打掃干凈,去洗個澡。要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,敢讓客人聞出哪怕一點點的臭味。呵呵,后果自己去想。”
南水紅顏慌忙點頭。
這間軟包內(nèi)沒有床,也沒有衣柜和沙發(fā)上之類的。
但卻有個皮囊大浴缸,和馬桶,還有各種最高級的化妝品。
泡在舒服的水里。
南水紅顏才敢讓淚水,滾滾落下。
死!
此時竟然成了她極其奢望的事。
想??!
她從沒有過的,想念那個深愛著她的未婚夫。
“現(xiàn)在,佐藤肯定像心肝被人摘走那樣,更像是瘋子般的,滿世界的找我。為了能找到我,他絕對會不惜付出任何的代價?!?
“我親愛的佐藤,你什么時候才能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,讓我看到你那英俊的容顏?”
“綁我的人,究竟是誰呢?”
“崔向東的嫌疑最大?!?
“因為我出事后,再讓佐藤出事,他就能自動獲得我們所有的財富?!?
“該死的華夏人!”
南水紅顏心中哀哀地哭泣著,惡毒的咒罵著。
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動作,卻不敢有絲毫的停歇。
防空洞門口。
皮帶和繩子,終于看到了今晚來看望臥龍女士的男人。
她們都不認識瘤哥,也從沒有見過他,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了。
卻很為瘤哥斯文儒雅的外形,而深深地傾倒。
當然。
她們絕不會對瘤哥表達出任何的好感。
要不然帶瘤哥來這邊的搖曳,就會讓她們知道什么,才是真正的痛!
兩個女小弟,守在防空洞的門口,眼神警惕的掃視著四周。
手里拎著個大食盒的搖曳,對皮帶倆人說:“你們?nèi)バ菹?。把門關(guān)緊。我?guī)н@位先生離開這兒之前,不得隨意的走動,以免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?!?
“是。”
皮帶倆人趕緊欠身答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快步走開。
“這位先生,請您隨我來。今晚,您有三個半小時的時間,和尊敬的臥龍女士把酒歡?!?
右手拎著食盒的搖曳,抬起了左手,對瘤哥做出了請的手勢。
“謝謝?!?
瘤哥右手放在心口,紳士十足的樣子,對搖曳欠身回禮。
搖曳在前。
瘤哥在后。
防空洞很深,墻壁上有嘎斯燈。
路是水泥路,腳步聲能順著空蕩蕩的甬道,傳出很遠,并來回的撞擊著回音。
已經(jīng)把自己洗得香噴噴了的南水紅顏,穿上了那件黑色的睡袍。
這也是她在一周內(nèi),第一次穿上衣服這種東西。
她跪坐在軟包的墻角,垂首靜靜等待某位先生的到來。
“今晚來看我的人,百分百是那個惡心的華夏人,崔向東!”
南水紅顏想到這兒時,軟包的門開了。
她情不自禁的劇顫了下,慢慢地抬起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