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臉色一變,脫口問:“你、您是秦老師?”
她為什么變臉?
遙想當年——
秦襲人好幾次,都差點成功棒打她個崔向東這對鴛鴦!
換誰是樓曉雅,也會記住這張臉,這個人的。
她實在搞不懂,秦襲人怎么會跑來了這兒。
更搞不懂,她怎么和“仇人”崔向東,同車而行。
“是我?!?
秦襲人走到了樓曉雅的面前,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樓曉雅,很扎心的說:“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很清楚,我當初棒打你和崔向東,是一種多么正確的行為了吧?”
樓曉雅的臉色,再次一變。
“早在六年前,我就不看好你和崔向東??赡銈兎堑靡灰夤滦校K于品嘗到了后果。”
秦襲人說出這些話后,才對樓曉雅伸出了右手:“最多半年,你就知道我今天,為什么要和你說這些了。樓曉雅,希望你能歡迎我來到云湖縣工作?!?
???
她要來我們彩虹鎮(zhèn)工作嗎?
樓曉雅伸手和秦襲人握手時,下意識的看向了崔向東。
滿腹怨氣的崔向東,此時微笑著說:“樓書記,秦老師現(xiàn)在調(diào)到了云湖縣縣局。明天,就會正式上任縣局常務(wù)副?!?
“哦,哦?!?
樓曉雅連忙雙手握住了秦襲人的手,輕輕搖晃著,開始說那些熱烈歡迎之類的話。
“崔向東很感激我,當年能拆散你和他的行為?!?
秦襲人又開始扎心,而且還睜著大眼的說瞎話,關(guān)鍵是語氣冷漠:“為此,他特意邀請我今晚,下榻在他家,晚上擺酒再次鄭重感謝我。你如果有心情的話,那就晚上去他家,陪我喝幾杯?!?
樓曉雅——
崔向東——
“好了,你去忙吧。以后我們有的是機會,在一起共事?!?
秦襲人松開她的手時,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哦,我是燕京秦家的人。你們縣長樓小樓的親姑姑。崔向東以前,沒有和你說過我的身份吧?”
以前。
崔向東還真沒有和樓曉雅,說起過秦襲人的身份。
現(xiàn)在聽她自亮身份后,樓曉雅的臉色,第三次變化。
樓曉雅是秦系的基層干部,秦襲人則是秦老的掌上明珠!
再加上倆人此前的師生關(guān)系,秦襲人有足夠的實力,把樓曉雅給拿捏的死死的。
至于樓曉雅是啥感受,秦襲人卻不會理睬。
她只是掃了眼樓曉雅的小腹,轉(zhuǎn)身對崔向東說:“我昨晚沒睡好,帶我去你家,我要補覺。”
“等會,我再給你講一下她的事?!?
崔向東用目光,給樓曉雅傳遞出這層意思后,帶著秦襲人來到了家屬院。
“你先稍等,我給你收拾下西廂房?!?
崔向東把秦襲人帶進客廳后,對她說了句。
打量屋子的秦襲人,沒有理他。
崔向東也懶得理她!
他走進閔柔的房間,開始收拾床鋪。
閔柔和嬌嬌,現(xiàn)在都住在公司內(nèi),基本不回家了。
可房間里,卻收拾的很整齊。
崔向東還是打開衣柜,找了床漿洗過的被單,鋪在了床上。
收拾好后,崔向東來到了客廳內(nèi),卻沒看到秦襲人。
但臥室的門,確實虛掩著的。
很明顯,秦襲人去了他的臥室。
“她一個女人,亂去男人臥室內(nèi)干嘛?真是腦子有病。”
崔向東低低的罵了句,快步走到臥室門口,打開。
背對著門口的秦襲人站在床前,剛好脫下襯衣。
脊背白皙,嫩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