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小樓瞪大了一雙驚恐的眼睛,死死盯著崔向東,心思電轉(zhuǎn):“難道,他要趁此機(jī)會強(qiáng)行非禮我?這樣,他就能達(dá)到和我同歸于盡的險惡目的。該死的臭流氓,你這是瘋了嗎?”
她只顧著心思電轉(zhuǎn)的,去分析崔向東要做什么;真要對她用強(qiáng),她是反抗呢(反抗的話,勢必會鬧得世人皆知,她的顏面盡丟),還是默默承受呢(雖說清白會被傷害,卻能保住名聲)了。
卻全然忘記了,她當(dāng)前最該做的事,是什么。
是——
趕緊用裙子,蓋住腿??!
“她只是傻傻的樣子盯著我看,肯定是在琢磨著,要不要趁此機(jī)會誣陷我,要強(qiáng)行非禮她,徹底毀掉我的前途?”
崔向東也在眨眼間,就想到了很多事。
不再猶豫。
他快步走到了樓小樓的面前,彎腰伸手去拿她的裙擺。
這是要幫她蓋上腿。
可樓小樓卻忽然抬腳,把右腿擱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老天爺作證——
樓小樓的這個動作,就一種看到崔向東真要對她動手后,驚恐下的本能反應(yīng),本想一腳踹爛他的臭臉;卻因極度緊張和驚恐,不但動作變形,攻擊的力道和速度,也是大大的變緩。
一點(diǎn)都不像是在攻擊崔向東。
倒像是主動的把右腿,擱在崔向東的左肩上。
老天爺作證——
當(dāng)樓小樓主動把右腿,擱在崔向東的左肩上后;他壓根沒過腦,抬手又把樓小樓的左腿也抬起,擱在了自己的右肩上,然后就壓了下去。
(這整套的動作,在過去的幾年內(nèi),他和樓曉雅早就做過了無數(shù)次。只要樓曉雅的腿上肩,他就會壓下去的動作,早就形成了敏銳的條件反射)。
隨著崔向東的條件反射——
原本坐在沙發(fā)上的樓小樓,立即后仰摔倒。
轟。
樓小樓的大腦,頓時一片空白。
轟!
崔向東的大腦,也忽然一片空白。
就在他“熟門熟路”的做步驟時,清醒了。
他娘的清醒了——
清醒的意識到,扛著的這雙腿的主人,并不是樓曉雅。
這兒更不是他和樓曉雅,曾經(jīng)共同營造出的快樂小家。
“媽的?!?
“差一點(diǎn),我就被這個娘們給勾到手?!?
“這個娘們,也太不要臉了!”
及時清醒的崔向東,慌忙用力咬了下舌尖。
舌尖上傳來的疼痛,讓他更加的清醒。
幫。
幫幫。
背后的房門,此時也傳來了很急促,卻又很禮貌的敲門聲。
“肯定是秦明業(yè)這個傻逼,在敲門?!?
迅速分析出是誰在敲門后,崔向東當(dāng)機(jī)立斷,用沉穩(wěn)的聲音,大聲說道:“樓縣,我有個非常不解,卻又非常重要的問題,要請教您!”
門外。
聽崔向東說出這句話后,秦明業(yè)的臉色更白,暗中叫苦。
跟他一起快步出門的樓曉雅見狀,則暗中冷笑:“我和向東正愁著,該怎么拒絕和你合作呢。你就把把柄,送到了他的手里,讓他借題發(fā)揮!呵呵?!?
然后倆人就聽到辦公室內(nèi)——
傳來了樓縣那威嚴(yán),卻不失優(yōu)雅的聲音:“向東同志,你要問什么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