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!”
“他竟然在元宵節(jié)那晚,忽然出現(xiàn)在了盤龍縣的大街上,把正在看花燈的我套了麻袋,擄到了荒郊的樹林中?!?
“他要強了我,我拼死反抗!”
“我告訴他,他敢壞我清白,我就殺了他全家!陳家的長孫少奶奶,可殺不可辱?!?
“他也很清楚,我絕對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?!?
“他不敢強我,卻無法控制他對我的蓬勃愛意,用皮帶把我抽了個遍體鱗傷。關(guān)鍵是,還拍了我的照片。如果我敢動他,他就讓我徹底的身敗名裂?!?
樓宜臺聲音沙啞,苦笑了下。
襲人催促:“快點說?!?
樓宜臺——
只能繼續(xù)說:“我本以為那晚過后,他就清楚意識到,我和他是堅決不可能的了??晌易鰤舳紱]想到,周五那天,他又悄悄來到了盤龍縣。恰好,我被你趕出去無家可歸,在大街上找地方吃飯時,被他再次套了麻袋,又去了那片樹林中?!?
“然后呢?”
襲人追問:“他這次得手了嗎?”
媽的!
樓宜臺忍不住爆了粗口,抬手狠狠掐了下襲人:“你為什么不說,幫我找那個禽獸算賬?卻總是關(guān)心,我有沒有被他得手?”
襲人隨口回:“別看我們私下里是姐妹,但我從沒有忘記,你是我崔家的敵人。敵人的敵人,就是我的朋友。我這個人可是特講義氣的,怎么可能會為了敵人去對付朋友?”
樓宜臺——
“當(dāng)然。”
襲人話鋒一轉(zhuǎn):“如果你能給我丈夫當(dāng)情人,暗中幫我崔家迅速成長,我肯定會幫你找到那個禽獸,剁掉他的一雙手!”
樓宜臺——
襲人問:“要不,你考慮下給崔向東當(dāng)情人?”
樓宜臺——
“滾!”
她罵了句,繼續(xù)說:“周五那晚,他又要強我,我又拼死反抗。他又毆打我,我無力抗衡。他說以后,還會來找我。只有他把我打個遍體鱗傷,才能減少對我的相思之苦。我真想弄死他的,可想到他手里的照片,我哪敢亂動?”
對。
襲人點頭:“你的七寸被人拿住,只能叫花子咬牙,窮發(fā)狠?!?
樓宜臺——
“你不會說話,就少說話?!?
樓宜臺再次掐了襲人一把,說:“他看出我不敢亂動后,就得寸進(jìn)尺,我敢報警或者動用家族力量來對付他,后果自負(fù)?!?
“哎,可憐的孩子。”
襲人搖頭嘆息。
“除了這樣,我還能怎么辦?”
樓宜臺白了她一眼。
襲人搞清楚咋回事后,再次嘆了口氣:“樓宜臺,有句話不知道,我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?!?
樓宜臺:“你說就是?!?
“雖說你的悲慘遭遇,我感到惡心,可就是忍不住的幸災(zāi)樂禍呢?”
襲人認(rèn)真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