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喲,沃糙。
我的槍法原來是這樣爛?
我他娘的就不信,打不中你!
崔向東來氣了,再次對著徹底嚇傻了的樓宜臺,甩手第三槍。
砰。
咻——
第三顆子彈,竟然從樓宜臺的頭頂飛過。
打斷了她的幾根頭發(fā)!
這么大個(gè)腦袋都打不到,就打斷了幾根頭發(fā),就問崔向東的槍法好不好吧?
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。
可崔向東已經(jīng)再三了啊,怎么還沒打中這個(gè)高級小娘們?
肯定是槍不行!
那要不要再來一槍?
等等!
剛要再來一槍的崔向東,忽然意識到了一個(gè)很嚴(yán)峻的問題。
彈夾里的子彈,是有限的。
萬一這一槍也打不中,或者這一槍傳來了咔嚓的空槍聲,會是個(gè)什么情況?
樓宜臺鐵定會抓住機(jī)會,手起刀落,狗頭滾滾啊。
崔向東絕不能冒險(xiǎn)——
他看著嚇傻了的樓宜臺,淡淡地說:“這三槍,是我給你的警告?;蛘哒f,我實(shí)在不想殺你,你卻總是逼人太甚,逼得爹不得不出槍。如果我想打爛你的小腦袋,你早就,呵呵?,F(xiàn)在,乖乖把刀子給我丟開。你可以拒絕,但這是我給你的最后機(jī)會?!?
別人開槍警告敵人時(shí),基本就是一槍。
崔向東卻警告了三槍!
這足夠證明,崔向東是何等的寬宏大量。
樓宜臺漸漸的清醒,啞聲問:“你,你究竟是誰?怎么會有,有槍?”
“爹我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!姓秦名東?!?
站在河里時(shí),死活不肯說自己叫啥名字的崔向東,此時(shí)自信爆棚,厲聲喝道:“三,二,一。丟刀!”
啪的一聲。
清醒過來的樓宜臺,慌忙丟開了刀子。
她從崔向東的這聲厲喝聲中,確定他想一槍打爆自己腦袋的心思,是多么的迫切。
在死亡強(qiáng)大的威脅下,樓宜臺根本來不及去想別的,只能照做。
隨著她的刀子落地,這也代表著原本處于劣勢的崔向東,徹底地逆風(fēng)翻盤。
“聽聽,我愛你?!?
崔向東暗中再次對聽聽,奉上最真摯的愛意后,表面上卻再次淡淡的吩咐:“現(xiàn)在,把你自己綁在樹上?!?
在他當(dāng)前還沒積攢力氣爬起來之前,讓樓宜臺把她自己綁在樹上,才是最安全的。
“呵呵——”
樓宜臺微微冷笑,剛要說什么。
霍。
此時(shí)積攢了一定力氣的崔向東,舉起了手槍,直直對準(zhǔn)了她的腦袋,語氣陰森:“三。二。”
樓宜臺痛苦的閉上了眼。
她不能反抗。
要不然,這個(gè)秦東真有可能,會一槍打爆她的腦袋!
“實(shí)話實(shí)說,我現(xiàn)在實(shí)在沒多少力氣,最多只能開槍打爆你的腦袋,卻沒和你廝打的本錢?!?
崔向東看她還在猶豫,就滿臉誠懇的解釋道:“為了確保你我兩個(gè)人的絕對安全,我必須得讓你失去所有的反抗力。修羅女士,請你理解我不得已而為之的苦衷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,也許還能和你拼命。如果,我按照你的要求去做,我就只能任由你宰割!”
樓宜臺沒有任何的動(dòng)作,低聲說道。
“哎,尊敬的女士,你沒有任何的選擇余地?!?
崔向東嘆了口氣:“三。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