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是假裝被苑婉芝給迷住,越是主動,她就越假正經(jīng)的后退。
并從中獲得“釣魚”的快樂,來滿足女人都有的虛榮心。
“具體該怎么玩,你這個毀女無數(shù)的狗賊,肯定比我更懂得?!?
韋烈說:“我只能告訴你,那個娘們以前沒露出這層意思,是因?yàn)樗率虑閿÷逗?,?dāng)前所擁有的一切都丟掉。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她已經(jīng)是蕭家的家主!她已經(jīng)擁有了即便你們的奸情漏餡,也能擺平問題的能力。那么,被她死死壓在心底多年的色魔,就此沖出枷鎖也就很正常了?!?
哎。
誰說錦衣頭子就知道玩陰謀,卻不懂女人的?
“其實(shí)吧,睡了,也就睡了,那又怎么樣?”
韋烈嗤笑一聲:“反正那娘們的身材和臉蛋,都是極其出色的。給你當(dāng)情人,還是很夠格的。至于蕭錯,嘿嘿。你真要睡了那個娘們,她自然會幫你把那個小女孩,給安排的妥妥當(dāng)當(dāng),不會讓你操心。你更不用擔(dān)心,她會傷害蕭錯。再怎么說,那也是她的獨(dú)生女。反之,如果你不睡她,她才會利用蕭錯,來不斷的給你添麻煩?!?
崔向東滿腹的郁悶——
“好了。”
韋烈岔開了話題:“段慕容那邊,始終沒有消息。除了咱們的烈奴小組,和大理段家的人都在搜尋她之外。方主任還受老夫人的委托,秘令韋刺派出專人,徹查她的行蹤?!?
提到段慕容后。
崔向東迅速調(diào)整好了心態(tài),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,段慕容是老夫人的干孫女。”
韋烈低聲說:“老人家雖說到現(xiàn)在,都不知道段慕容離家出走,下落不明的事。但方主任卻不得不把這件事,悄悄告訴老夫人。畢竟下周就是老夫人的壽誕,段慕容每年都會悄悄進(jìn)海,陪老夫人吃飯的。”
羊羊會是老夫人的干孫女?
崔向東暗中吃了一驚。
卻也沒多考慮這件事,只是說:“大哥,你覺得段慕容到現(xiàn)在都杳無音信,是什么情況?”
“不外乎三種情況?!?
對此早就分析過的韋烈,張嘴回答:“一,段慕容黑夜離家后迷路,南轅北轍。二,她可能會被壞人擄走。三,遭遇車禍此類的傷害,被埋尸或者自己失足墜進(jìn)了荒野的機(jī)井內(nèi)?!?
唉。
崔向東輕輕嘆了口氣,煩躁的點(diǎn)上了一根煙。
為了搜尋段慕容的下落——
不但烈奴小組在第一時間出動,大理段家動用了所有人脈,老夫人更是派出了大批錦衣。
他們都找不到段慕容,那就更別說是崔向東了。
“兄弟,這件事你絕不能內(nèi)疚。因?yàn)槟阋呀?jīng)盡力了,只能怪段家那些蠢貨?!?
韋烈拍了拍崔向東胳膊,聲音變得嚴(yán)厲起來:“你更不能把心思用在這方面!等著你去做的事,太多太多。你要時刻牢記,你肩膀上天之棋子的重?fù)?dān)!秦蕭賀三家甚至大哥我的未來前程,也都在你的身上?!?
“我知道?!?
崔向東抬頭看向了墻上的石英鐘。
不知不覺的,已經(jīng)是中午。
他也該走了。
“行了,你安心養(yǎng)傷。我回彩虹鎮(zhèn),和大嫂談情說愛去了。就這樣,再見?!?
崔向東說完,轉(zhuǎn)身快步走向了門口。
說走就走,才是真爺們。
絕不能和錦衣頭子握著手,難舍難分的樣。
不然太惡心——
“向東?!?
就在崔向東開門的瞬間,背后傳來韋烈的聲音:“謝謝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