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權(quán)力更有資格問清楚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“媽!”
崔向東真急了,叫道:“我和秦襲人的事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看到兒子這樣后,蘇琳終于意識到他可能不知道這件事,自己耳聽的那些,真實度估計得大打折扣了。
“先去洗漱,穿衣。”
蘇琳板著臉:“當(dāng)著聽聽這個小姑娘,就這樣子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是崔向東愿意當(dāng)著韋聽的面,這樣子的嗎?
還不是剛開門,就被誰家小琳不由分說的拽住耳朵,拖到了客廳內(nèi)?
不過。
崔向東也知道蘇琳在他父子倆面前跋扈慣了,即便滿嘴都是真理,他最好也是憋在心里,先洗漱更衣再說。
僅僅幾分鐘后。
腦子里還嗡嗡的崔向東,就迅速的穿戴整齊,再次來到了客廳內(nèi)。
知道開始談很重要的事了,文藝爹也暫時收斂畫作,坐在了蘇琳身邊,擺出了爹媽要三堂會審不肖子的架勢。
韋聽則很識趣的,悄悄退出了客廳。
“唉。”
蘇琳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人們總是習(xí)慣了,在講述某件讓人遺憾的重大事情之前,先嘆口氣。
然后再娓娓道來。
蘇琳得到的這些消息,準(zhǔn)確性還是很高的。
甚至堪稱是第一手的資料!
來自樓小樓——
因為心中有鬼,樓小樓不敢給崔向東打電話。
今早,她特意撥通了蘇琳的電話,把事情經(jīng)過全都講述了一遍。
但樓小樓卻沒說,秦襲人早在去青山之前,就暗中和崔向東結(jié)婚的事。
樓小樓在說這件事時,用了秦老那個“春秋筆法”的版本。
就是崔向東早在大學(xué)期間,就暗戀秦家小姑姑;秦襲人也很喜歡他,可礙于臉皮超薄,只能假裝不知道;最終在崔向東先后被樓曉雅踹、蕭家退婚,變成一個可憐的三手貨,深陷痛苦中時,秦老這個當(dāng)?shù)豢矗餍杂H自當(dāng)月老,幫忙領(lǐng)取了結(jié)婚證。
有一說一。
像秦老這樣寵女兒的爹,還真是世間罕見。
哪怕明知道愛女胳膊肘往外拐,更是為了她男人,悍然向親爹宣戰(zhàn)后;秦老依舊當(dāng)仁不讓的,主動給愛女背黑鍋,來維護(hù)秦襲人的顏面。
蘇琳不停的說。
崔向東一不發(fā)的聽。
最后。
蘇琳看著變成呆狗的兒子,感慨的說:“站在我和你爸的角度來說,我們可不管你知不知道被結(jié)婚了。我們甚至都不管,你喜不喜歡秦家那個小妞兒。但這個兒媳婦,我們兩口子是認(rèn)定了!無他!就為她能在你口吐狂,宣戰(zhàn)四家時。馬上就站出來,警告所有人誰敢動你一根毫毛,她就會和誰不死不休的護(hù)夫氣概?!?
“對,對對?!?
文藝爹也馬上點頭:“向東啊,你可得好好的對人家!畢竟為了自己的男人,連親爹都敢敵對的女孩子,可沒有幾個。正所謂此女只能天上有,人間哪能幾回見?”
崔向東愣愣的看著爹媽。
足足十分鐘都沒動一下。
始終保持著,最標(biāo)準(zhǔn)的呆狗樣子。
“這孩子不會是傻了吧?”
文藝爹擔(dān)心的問蘇琳。
嘟嘟。
蘇琳的電話響起。
現(xiàn)在的每一個來電,對蘇琳來說都很重要。
她連忙直接打開了免提:“我是蘇琳!請問您是哪位?”
“三嫂啊,我是香云啊?!?
崔家的五姑崔香云,親熱無比的聲音,從電話內(nèi)傳來:“三嫂,告訴你一個特大好消息!經(jīng)過我們?nèi)胰说恼迏f(xié)商,最終下了一個決斷!那就是請你重回燕京崔家,擔(dān)任家主之位!”
(某東徹底傻掉,崔家智商上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