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卻是欲拒還迎的羞澀笑容,奶酥的聲音:“其實在我看來,老板您能讓我大吃一驚,這是很正常的事?!?
“哦?我讓你大吃一驚,很正常?嘿嘿,小聽聽,你這句話說得好,說得形象啊。”
崔向東笑了下,走到辦公桌后,拿起簽字筆在信紙上,蹭蹭寫下了“袁克利”三個字。
適可而止。
循序漸進。
慢慢釣魚咱不慌——
諸如此類pua瘤哥女小弟的手段,兩世為人的某東用起來,好像很是得心應手。
前一秒還色迷迷,下一秒就滿臉正氣!
唯有這樣——
才能讓某小弟不上不下,搞不懂他的長短,看不出他的深淺;只能在不知不覺間,深陷他精心編織的圈套內(nèi)。
某東神算!
實在無法忍受的韋聽,正準備不顧一切的打爛崔向東的鼻子時,卻看到他已經(jīng)皺眉,渾身沒有絲毫淫邪氣息的考慮起了問題。
她心中鼓蕩著的殺意,也迅速下降。
想:“難道,他只是隨意撩我,并沒有要更進一步的心思?要不然,他怎么可能會在剛坐下后,就把我拋之腦后了?該死的大色狼!你憑什么說撩就撩,說停就停?這豈不是證明了我的自身魅力,無法左右你的情緒?該死的,挨千刀的大色狼。”
還別說。
崔向東寫下袁克利的名字后,就真忘記了他剛才對韋聽做過什么。
甚至都忘記了,韋聽就在他的身邊。
只是緊皺著眉頭,死死盯著袁克利的名字,從各個角度來分析,袁克利為什么要為了反對他,而反對他!
深陷無我,無自動豹,也無世界中。
時間。
一分一秒的流逝。
崔向東的腦細胞,成建制的死傷了不知多少,都沒想到袁克利為什么要針對他。
嘟嘟。
忽然響起的電話鈴聲,驚醒了崔向東。
他隨手拿起話筒,放在耳邊后抬頭:“我是崔向東,請問哪位?”
他抬起頭來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桌角擺上了午餐。
就在他的腦細胞成建制的死亡時,韋聽悄悄的出門,從縣大院的餐廳內(nèi),為尊敬的老板買來了午餐。
韋聽正坐在旁邊的木椅上,悄無聲息的吃飯。
因怕發(fā)出動靜,打斷崔向東的思考,韋聽只能細嚼慢咽。
雙頰鼓起,嘴巴閉著慢慢咀嚼的樣子,特像偷糧食的小老鼠。
很可愛——
也很可惜?。?
多好的一個鄰家奶酥小妹,怎么就跟著瘤哥,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呢?
崔向東心中唏噓時,話筒內(nèi)傳來了樓小樓的聲音:“你現(xiàn)在,馬上來我辦公室一趟?!?
不等崔向東說什么,樓小樓就結(jié)束了通話。
崔向東放下話筒后,拿過飯盒,低頭開始風卷殘云。
他可沒覺得,樓小樓會在辦公室內(nèi)為他準備午餐。
肚子也確實餓了。
僅僅是三個一分36秒,崔向東就吃飽喝足。
抬手抹了下嘴巴,打了個飽嗝,起身隨口問韋聽:“機票買了嗎?”
韋聽連忙站起來:“老板,已經(jīng)買了。明天傍晚六點整,兩個一等艙?!?
“嗯?!?
崔向東走向門口,隨口說:“下次再和我一起乘坐航班出門時,記得你買二等艙。你一個伺候老板的小秘書,卻和我同坐一等艙,豈不是浪費?”
韋聽——
不等韋聽反應過來,崔向東已然開門揚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