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醒來的時候,戰(zhàn)妄己經(jīng)離開了。
臨走時候冷飲店的老板遞給她一頂草帽,說是跟她一起的男人買給她的。
沈漾猶豫著接了草帽。
草綠色大邊沿草帽,草帽一圈還有一圈上居然還有小草!
這審美...!
沈漾抬頭看了看正當頭的大太陽,把綠色的草帽就這么卡頭上步行出了花鳥市場。
“你哪弄來的這么丑的草帽?”
沈漾回到沈公館,溫軟拿過沈漾手里的草帽。
沈漾看著實在丑的無法形容的草帽,疲憊不堪的敷衍一句:“忘記帶遮陽傘了,隨便買了一個,”
“你小叔讓你回來去他書房,”
溫軟指了指樓梯口方向。
幾分鐘后,沈漾敲門進了她小叔的書房。
沈瀾卿正在窗前侍弄一盆盆栽,提醒沈漾把門帶上。
“小叔,簡明月她為什么活著跟戰(zhàn)家大少爺一起回來,還成了戰(zhàn)大少爺?shù)木让魅??!?
沈漾進來第一句話,就是問簡明月的情況。
“她的身份,還有她是怎樣到的邊境,又在邊境救了戰(zhàn)家大少爺這件事,軍部己經(jīng)核實過了,”
沈瀾卿放下手里的剪刀,看向沈漾:“你只要負責治好戰(zhàn)大少爺臉上的傷,剩下的你不少多問,”
“小叔,季晴她明明就是簡明月,當初我親手斷掉她的脊椎,又親眼看著她被大水沖走,她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出現(xiàn)在邊境,又恰好救了戰(zhàn)家大少爺戰(zhàn)胤?!”
簡明月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再次利用季晴的身份出現(xiàn)在所有人面前,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她怎么可能不問!
“知道的越少,對你越好!”
沈瀾卿嚴肅了語氣:“不該你問的不準多問,不該說的也不要多說,你只管治病救人!”
書房里的氣氛異常嚴肅,沈漾站在她小叔面前,努力消化他小叔給她的警告眼神。
張著嘴,沈漾猶豫了好半天,她硬著頭皮開口。
她說:“小叔,我跟簡明月是死敵,就算我放過她,她也不會放過我的,更何況我現(xiàn)在有了兩個孩子,我得對我的孩子負責!”
“你能預知看到的危險那都不算危險,在你未知看不到的地方潛伏的危險,才是真的危險!”
做好你分內的事情,時刻保持戒備心,不管是戰(zhàn)家大少爺還是那個女人你都不用過多過問!”
沈瀾卿語氣嚴肅,眼神警告。
“可是小叔,如果那個女人再像五年前那樣怎么辦,五年前我沒有軟肋,但是現(xiàn)在我有兩個孩子,我不能把我的孩子置于危險之中!”
沈漾情緒明顯失控!
沈瀾卿加重了語氣:“如果我能做的了主,我絕對不會把你卷進來,讓你做戰(zhàn)家大少爺?shù)闹髦吾t(yī)生,你聽懂了嗎?!”
看著自己小叔不能再嚴肅的表情,沈漾把哽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!
從她小叔書房出來,沈漾洗了澡躺在床上,把她小叔跟她說的話在腦海里一遍遍反復揣摩。
原來,她小叔點名讓她來做戰(zhàn)家大少爺?shù)闹髦吾t(yī)生,是‘上面’的意思。
換個思路就是說:戰(zhàn)家大少爺這次回歸非比尋常!
所以,不管是假的季晴還是真的簡明月,留下這個女人應該有其他用處?!
她跟宮銘,還有簡明月雖然都簽了保密協(xié)議。
但是現(xiàn)在的簡明月披著季家二小姐季晴的身份茍活著,她做夢都想進戰(zhàn)家的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