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剛看到驢兄的視角,陳天極就嚇了一跳,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!
因為一頭小母驢,正撅著又黑又大的厚嘴唇,瞇眼向他親來!
驢兄很是驕傲地昂著腦袋,任由小母驢親在自己的臉上。
陳天極環(huán)顧西下,發(fā)現驢兄此刻身處一個驢群里,周圍好幾頭小母驢都在向驢兄暗送秋波。
而驢兄得意洋洋地昂著腦袋,來者不拒,但卻絕不主動,任由小母驢們蹭它、親它,儼然一副渣男模樣。
“你妹的!”
陳天極眼睛一瞪,道:“老子立了軍令狀,身家性命都交給你了,你丫的在這兒泡妞?驢兄啊驢兄,你小子真把自己當頭驢了啊,你可是高貴的貔貅瑞獸?。±献硬煌膺@門親事!門不當戶不對的,你們是不會幸福的!”
黑驢“嘎嘎”叫了兩聲,笑得有些賤。
因為伴生契約的緣故,陳天極聽得懂驢兄在叫什么。
驢兄分明在說“玩玩而己”。
“……渣驢,下頭男!”
陳天極翻了翻白眼兒,道:“還有最后西天了,趕緊去把外圍摸索一遍,起義軍暴徒的總部,肯定在外圍!”
黑驢也知道哪頭輕哪頭重,當即不再浪費時間,高昂驢頭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,留下那幾頭小母驢,獨自幽怨。
接下來,黑驢開始以最快的速度摸排外圍,只不過它每閃身百萬里,就會歇息半個時辰,假模假樣地嚼草,為的就是不引起陣法和那些起義軍們的注意。
第七天,沒有收獲。
第八天,沒有收獲。
第九天,黑驢忽然發(fā)現,在雪疆山脈距離北山城最近的一條山道上,埋伏著一支起義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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