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極沒有搭理董柏峰,而是沖著青年繼續(xù)道:“當然要佩服你,為了配和曹老板演一出戲,污蔑永波煉器坊,你也真是有勇氣啊。寶物炸斷手臂不可怕,畢竟事情來得非常突然,但明知寶物會炸斷手臂,坐等這件事情發(fā)生的過程才是最煎熬的,你都忍了,我怎能不服你呢?”
聽到這話,青年愣了一會兒,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!
他瞪起眼睛,怒聲道:“喂,你什么意思?你說我是故意炸斷手臂?我又不是傻子,如果事先知道寶物會自爆,我還會使用那件寶物嗎?分明就是永波煉器坊想要賺黑心錢,用了劣質(zhì)材料!”
曹尊也目光陰冷地看著陳天極,道:“小子,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!你要為自己說的每一句話負責!如果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了,那對不起,我可要報官了!”
“陳天極……”
馮老在旁邊滿臉擔憂。
他和張祜、詹球球又不是傻子,甚至整個永波煉器坊所有人,都知道這是曹尊和青年在演戲污蔑永波煉器坊。
但為什么大家一首沒有這么說?
因為他們找不到證據(jù)。
陳天極如果只能說出自己的猜想,而無法將猜想做實的話,只會惹出更大的麻煩。
董柏峰張了張嘴,又要嘲諷陳天極,卻被詹球球冷眼瞪了回去。
董柏峰只能悻悻地縮了縮腦袋。
“大老板?!?
陳天極看向詹球球。
詹球球立馬道:“你說?!?
陳天極道:“等會兒我要是打了某些人的臉,我這剛飛升,實力不濟,他們要殺我怎么辦?”
“放心!”
詹球球獰笑道:“不怕他們殺人,就怕他們不敢出手,我可等著呢!”
聞,陳天極笑了起來。
果然啊,背靠大樹好乘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