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極沖著馮老問道:“對了馮老,我們在煉器坊工作,是每一天都要工作嗎?那修行怎么辦?難道要擱置?”
馮老笑道:“放心吧,咱們大老板可不是只懂剝削的詹扒皮,而且煉器是有訂單才煉器,尋常時候隨你去做什么,他是不會過問的。哪怕一年沒有訂單,這一年也是照常給你工錢。那些最低等的仙寶,有煉器學(xué)徒去做,神器有我去做,你們這些夾在中間的煉器師是最舒服的?!?
陳天極聞笑了起來。
如果沒有心事壓著,現(xiàn)在這種生活狀態(tài),對于剛飛升的人來說,確實(shí)很友好,也很安穩(wěn)。
只不過,這種日子,陳天極不會過太久的。
他得盡可能地變強(qiáng),擠進(jìn)更強(qiáng)的圈子里。
如果丁登封失敗了呢?
唯有變強(qiáng),才能在關(guān)鍵時刻保住自己。
所以,他不僅要抱丁登封的大腿,還要抱詹球球的大腿,連掌管戶籍的主簿大人和大都督都看不透詹球球,那么很有可能詹球球的真正實(shí)力,放到整個默海神洲都是極強(qiáng)的!
他得和大老板打好關(guān)系。
當(dāng)然,最重要的是,他得自己變成那條能讓人依附的大粗腿才行!
不多時,陳天極和馮玉倫回到了永波煉器坊。
“馮老,你可回來了!”
而二人剛進(jìn)煉器坊,一道爽朗的大笑聲就從紫水晶柜臺后面響了起來。
陳天極二人聞聲望去,只見董柏峰畢恭畢敬地站在椅子后面,哪兒還有面對陳天極等人時的囂張,滿臉諂媚笑容,看起來像是伺候主人的哈巴狗。
而在本屬于董柏峰的座椅上,坐著一個大咧咧的高大男人。
男人穿著一件非常浮夸的貂皮,二郎腿翹在了水晶柜臺上,脖子上還掛著一串神玉項(xiàng)鏈,一派暴發(fā)戶的模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