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!”
此一出,司空院的弟子們立馬嗤笑出聲,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木藍(lán)田攬著曾舞雪的腰肢,嘲笑道:“你是哪根蔥啊,也想出來英雄救美?且不說你和長安院是什么關(guān)系,見過被羞辱的,沒見過自取其辱的!你們倒是很想給我們司空院下跪磕頭嘛!”
一眾司空院弟子又是一陣哄堂大笑。
王安安和徐琳琳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了。
對于司空院弟子們的囂張,她們雖然也很惱火,但也深知長安院和司空院的差距。
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唇相譏,可陳天極倒好,首接把尊嚴(yán)都賭上了……
徐琳琳將陳天極拉了過來,有些無語地道:“你干嘛啊,為什么和他們賭這個?”
王安安也無奈地道:“我想著要是實在氣不過,就和他們打一架,就算打輸了,起碼怒火發(fā)泄出去了,現(xiàn)在倒好……難道咱們賭輸了,真給他們下跪磕頭道歉???小師弟,我可告訴你啊,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給他們那群人下跪!”
“放心?!?
陳天極微微一笑,淡定自若地道:“我既然是師尊的弟子,也是你們的小師弟,那自當(dāng)與長安院榮辱與共。賭是我打出去的,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好。”
“交給你?”
王安安斜瞥了陳天極一眼。
圣劍宗只是蒼龍界小國小宗,那里出來的丹師,撐死了三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