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極沉默。
“天幕,坐下!”
老太君瞪了陳天幕一眼,冷聲道:“陳家與神羽宗、圣人谷的矛盾由來己久,即便沒有天極,雙方遲早也會刀兵相見,只不過是提前了一些罷了!我陳家縱橫修行界百萬年,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,慌什么?”
說著,老太君看向陳天極,一副老母雞護犢子的樣子,道:“天極,接下來你就安心在陳家住下,無論誰想動你,都得先從老身的尸體上踏過去!”
“奶奶……”
陳天極抬起頭,心頭微微一顫。
“好了。”
老太君擺了擺手,柔聲道:“你剛在神羽宗經歷了一場大戰(zhàn),我先讓下人帶你去休息,神羽宗和圣人谷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,一切都由奶奶應對?!?
說著,老太君招了招手,然后便有兩個下人走了過來,沖著陳天極恭敬行禮。
陳天極還想再說什么,陳常雁沖著他搖了搖頭。
陳天極只好閉嘴,隨著下人離去。
這場為陳天極設下的宴席,也隨著陳天極的離去,暫時散了。
“常雁,你隨我來一下?!?
老太君起身后,看了陳常雁一眼,然后母女二人便去了書房,不知要商量些什么。
入夜。
老太君和陳常雁從書房里走出來,身形一閃,越上大堂屋頂。
她們不發(fā)一,只是靜靜地關注著陳天極居住的清凈小院。
不多時,小院里響起動靜,陳天極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。
少年身著一襲黑衣,拎著一根通體黝黑的棍子,悄然離開陳家,然后消失在了蒼茫黑夜里。
“你猜得不錯,他果然走了。”
望著少年悄然離去的方向,老太君嘆了口氣。
陳常雁有些感慨道:“雖然陳家與兩大勢力的矛盾由來己久,但天極畢竟是這場危機的導火索。他不想連累陳家,就勢必會離去,將兩大勢力的矛頭引開……娘,這孩子像極了二弟,真不愧是咱們陳家的種?!?
“唉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