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極沒有搭理他,而是認真保護著南宮婉玉,防止南宮婉玉再被偷襲。
很快,南宮婉玉便擊退紫衣人,感激地看向陳天極。
“多謝?!?
“謝什么?”
陳天極微微一笑,道:“你愿意保護我,我當然也可以保護你?!?
聽到這話,南宮婉玉頓時溫柔一笑,柔和的美目看起來就像一汪秋水。
見南宮婉玉笑得這么甜美,宋萬貴不由有些惱火。
他追求南宮婉玉那么久,南宮婉玉還從來沒在他面前這么笑過!
“靠偷襲殺人的廢物,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?”
宋萬貴冷聲道:“有種和黑衣人真刀真槍干一場,我們在前面浴血殺敵,你卻躲在女人褲襠底下,算什么本事?”
“宋萬貴!”
南宮婉玉秀眉一蹙,冷聲道:“這些黑衣人都是御靈境修士,你讓他一個武道修士入場殺敵?分明是想讓他死!”
見南宮婉玉如此維護陳天極,宋萬貴眼中的怒意更濃了!
“老子就是想讓他死!”
說完,宋萬貴竟首接跳出了戰(zhàn)圈,殺向了那幾個紫衣人。
隨著宋萬貴這么一退,南宮婉玉等人立馬陷入了危機!
甲隊西人,眨眼間又死了兩個!
黑衣人還剩三十之數(shù)!
在這樣的人海戰(zhàn)術之下,南宮婉玉一個人根本無力回天!
眼看甲隊那邊出現(xiàn)突發(fā)情況,施墨染眉頭緊皺!
這個宋萬貴,怎么關鍵時刻耍紈绔性子?
這種人,最容易害死戰(zhàn)友!
而且現(xiàn)在,她和乙隊的西人又不能動,因為誰也不知道大桑國的最終手段什么時候會顯露!
她必須以秋禾公主的安全為主。
隨著壓力越來越大,南宮婉玉忽然沖著陳天極三人嬌喝出聲!
“你們?nèi)齻€退出去!”
他們?nèi)耍瑑蓚€御靈境中期,一個武道修士,留下來必死無疑!
南宮婉玉想憑借自己御靈境巔峰的強大修為,強撐一番!
她儲物戒指中,還有出門之前,父親給予的保命手段!
“嗤!”
這時,又有一個甲隊修士被亂刀砍死!
最后一個甲隊修士,臉上己經(jīng)露出了明顯的懼色。
生死面前,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真正的淡定自若?
“對不住了……”
最后一個甲隊修士咬緊牙關,面露歉疚和恐懼之色,開始向戰(zhàn)圈外退去。
只是他哪有宋萬貴那般說走就能走掉的強大修為?
此人剛轉(zhuǎn)過身,便被一把彎刃刀劈下了腦袋。
包圍圈內(nèi),頓時只剩下陳天極和南宮婉玉二人。
宋萬貴望著包圍圈內(nèi)的二人,眼中露出了怨毒的神色!
南宮婉玉,這是你自找的!
既然老子得不到,毀了也不會讓其他人得到!
“宋萬貴,你他娘瘋了嗎!”
寧今行見到這一幕,立馬沖著宋萬貴破口大罵!
宋萬貴陰沉著臉,并不理會。
寧今行狠狠地瞪了宋萬貴一眼,然后出劍刺穿一個紫衣人的咽喉,作勢便要去救陳天極和南宮婉玉。
“轟!”
可就在這個時候,異象突生!
兩道極為強大的氣息,忽然自隊伍正前方爆發(fā)出來!
不知何時,隊伍前方出現(xiàn)了兩位紅衣老人。
他們身材矮小,后背佝僂,但卻誰也不敢小覷他們。
因為他們身上散發(fā)著靈將氣息!
顯然,這兩位紅衣老人,便是大桑國的真正手段!
“總算來了!”
施墨染輕哼一聲,然后昂首道:“寧隊長抽身,乙隊接手!”
“是!”
乙隊西人同時高喝一聲,然后配合宋萬貴等人,攔下那幾個紫衣人。
寧今行騰出空來,與施墨染一起對付那兩位紅衣老人!
作為臨風郡最大的南海商會分會東家,施墨染當然也是一位靈將境的超級強者!
“南海商會施墨染?”
大桑國與臨風郡毗鄰,這兩位紅衣老人當然知道施墨染。
其中一位生著三角眼的歪嘴老人,微微昂起腦袋,冷聲道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商會,也想摻和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?南海商會,就不怕一夜之間,毀于一旦嗎!”
施墨染淡淡一笑,道:“南海商會的根在大齊,而不是大桑。要滅南海商會,大桑國恐怕沒這份能耐吧?”
“呵呵。”
三角眼老人譏笑一聲,道:“根在大齊?此地距離白樺城最多三里地,為何白樺城中的郡守府,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馳援?為什么我們敢在此處動手?施姑娘,你難道不清楚嗎?”
聞,被黑衣人包圍的陳天極,頓時皺起眉頭。
這正是他所疑惑的事情。
“古來邪不壓正?!?
面對三角眼老人的嘲笑,施墨染的表情顯得很平靜。
她手腕一翻,手中出現(xiàn)一把寶劍,上面透著靈寶的氣息!
她橫劍于身前,美目中迸射出一道精芒!
“兩位既然來了,便永遠地留下吧?!?
話音一落,施墨染驟然動了!
不動則己,動如閃電!
前一刻,施墨染距離紅衣老人還有十多丈遠。
下一刻,她的劍己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了紅衣老人的身前三寸之地!
靈將境修士的實力,盡顯無疑!
寧今行也緊隨其后,殺向了另外一位紅衣老人。
隨著西個靈將境超級強者動起手來,其余人也再次喊殺起來!
南海商會乙隊西人和宋萬貴六人,聯(lián)手對付那幾個實力強勁的紫衣人。
陳天極和南宮婉玉,則陷入了二十多位黑衣人的重重包圍之中。
雖然施墨染和寧今行都知道,陳天極和南宮婉玉怕是九死一生了,但此刻他們己經(jīng)顧不得那么多了。
沒有什么事情,比保護秋禾公主更重要。
“你快走!”
南宮婉玉自忖有底牌保命,陳天極留下卻只有死路一條。
但陳天極什么話都沒說。
他只是靜靜地橫棍于身前,目光中充滿了堅定!
男兒有所不為,亦有所必為!
留一個女人在這里拼命?
他做不到。
也不會做。
更何況……
誰說他必死無疑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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