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想掉進婚姻的牢籠里,家里相中的男人,我不喜歡就一直拖著唄,反正我在江臨市工作,他們也不可能天天管著我,最重要的是我奶奶見我在江臨市把政府工作搞得繪聲繪色,從安興縣又一路升了上來,她居然覺得我是當官那塊料,說弄不好我將來真能當上部級領(lǐng)導(dǎo),還說葉家要是能出個女省長,我也算光耀門楣了……”葉紫衣說到后面,不由笑了起來。
她們家的人基本都是當官的,家里在她的婚事上,反倒催的沒有那么緊,不像林夕月家族是世代經(jīng)商,迫切需要政治聯(lián)姻來壯大家族實力,提高在政界的人脈關(guān)系,這是本質(zhì)區(qū)別,所以她比林夕月的壓力小很多。
“其實如果當年你去安興縣任職,沒有大膽重用陸浩,你不會這么快當上常務(wù)副市長?!绷窒υ赂袊@了一句,她跟葉紫衣說話不需要藏著掖著,心里怎么想的順嘴就說了出來。
當時安興縣的局勢,很需要有人帶頭往前沖,可是全縣干部都忌憚李震的勢力,很多人都在往后縮,尤其是基層的干部,幾乎沒有人敢跳出來跟李震對著干,都怕得罪人。
葉紫衣那個時候連開展工作都很困難,身為縣委書記發(fā)號施令,沒有人認真去落實,下面很多干部都在陽奉陰違的敷衍,有些工作和政策都推進不下去,光靠她自己敲鑼打鼓,是翻不起浪花的,她當年缺少的就是肯替她一股腦沖鋒的大將,陸浩就是在那個時候出頭的,一步步被葉紫衣提拔重用了起來。
試想當時安興縣如果沒有陸浩這個人,葉紫衣會很難撕開安興縣的口子,更不可能一路高升上來,大概率會鎩羽而歸,什么都查不到,最后被領(lǐng)導(dǎo)棄用,可事實是這一切都隨著陸浩的出現(xiàn)而改變了,不僅包括葉紫衣的仕途,更包括林夕月的一生。
聽林夕月說完,葉紫衣也很認同,不禁感慨道:“是啊,我也一直這么認為的,陸浩是我遇到過的最優(yōu)秀的青年干部,我希望他的未來能比我走得更遠。”
“紫衣,你該不會跟陸浩在一起工作時間長了,也喜歡上他了吧?”林夕月打趣道。
“去你的,別胡說,我和陸浩就是純粹的同事關(guān)系,我只是比較器重他而已,他這樣能力出眾的優(yōu)秀干部少之又少,再說他已經(jīng)跟婉晴結(jié)婚了,你可別瞎猜,萬一傳到婉晴耳朵里,那多尷尬啊。”葉紫衣臉頰有些發(fā)燙,幸好臥室的燈關(guān)了,林夕月看不到她的神色。
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對陸浩的感情算什么,但每隔一段見不到陸浩,她總會借著溝通工作的名義,將陸浩喊到辦公室,只要看到陸浩,她的心情就會好,甚至有時候晚上洗完澡,她還會莫名其妙的想到陸浩。
總之凡是關(guān)于陸浩的人和事,葉紫衣都格外上心,只是她一直在刻意回避著對陸浩的感情,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,沒想到林夕月會點了出來。
“春燕以前也這么說,可后來還是承認喜歡過陸浩,可惜二人有緣無分,至于你對陸浩什么感覺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?!绷窒υ滦α诵?,沒有追著問下去。
她并不介意葉紫衣也喜歡陸浩,如果葉紫衣不喜歡,她反倒會覺得不正常,曾經(jīng)暗戀過陸浩的女人越多,越代表她的眼光好,更能證明她曾經(jīng)愛過的男人是多么出眾和優(yōu)秀。
“行了行了,不提陸浩了,本來說你婚后的事呢,結(jié)果扯到我身上了,睡覺睡覺,明天是你出嫁的日子,還得早起呢。”葉紫衣哪里敢再聊下去,立馬打著哈欠,表示自己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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