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這家伙到現(xiàn)在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?!卑壮跸膿u了搖頭。
她按照陸浩說的,干脆不再去催夏秋的事,葛先生更絕,一直不聯(lián)系白初夏,雙方好像暗暗較上了勁,都在等著對方先低頭,好掌握住主動權(quán)來談條件。
陸浩愣了下,玩味道:“范思遠都被抓了,他居然還能坐得住?!?
“他有沒有可能還沒有得到消息?”白初夏猜測道。
“不可能,不管他人在金州省,還是在其他什么地方,聚寶齋的問題正在被紀檢部門調(diào)查,肯定會有人向他通風報信,他遲遲沒有聯(lián)系我們,說明他自信能處理好這件事,認為我們挖不出來什么大魚。”陸浩手指敲打著桌面,估摸著姓葛的沒憋著什么好屁,很可能在背地里謀劃什么事,他們不能掉以輕心。
“照這么說,他肯定已經(jīng)知道是你把事情捅出去的了?”白初夏分析道。
“他知道沒用,我不會承認的……”
陸浩剛說了一句,結(jié)果白初夏的手機突然再次響了,她低頭看了一眼,很是意外道:“陸縣長,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,姓葛的電話來了?!卑壮跸幕瘟嘶问謾C。
“接吧,你全程扮好白臉,他要是敢頤指氣使,你把手機給我,我來跟他對話?!标懞粕炝藗€懶腰,真沒想到葛先生會選這個時候打電話,他還以為對方能再撐幾天呢。
隨著白初夏接通,手機那頭馬上傳來了葛先生的冷笑聲:“白總,陸浩和夏東河是不是太不地道了,一邊說著要跟我合作,一邊在背后瘋狂捅我刀子,沒這么辦事的吧?”
葛先生連客套話都沒有,上來就單刀直入,搞得白初夏愣了好幾秒,才強笑道:“葛先生,你先別激動,我知道你說的是聚寶齋的事,我也是剛剛來找陸縣長談工作的時候,才從他嘴里知道?!?
葛先生聞,有些意外,沉默幾秒后,出聲問道:“你現(xiàn)在跟他在一起?”
“對,陸縣長在我旁邊呢,聚寶齋被查的事,那可是組織里的秘密,陸縣長要是不跟我說,我怎么可能知道?!卑壮跸陌胝姘爰俚恼f道:“我是通過聚寶齋才聯(lián)系上你的,我剛才還跟陸縣長說聚寶齋突然出事,連老板都被抓了,會不會對你有影響,我們還商量要不要給你打電話,關(guān)心一下你那邊情況呢,沒想到你先打了過來?!?
白初夏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,誰也比不了,三兩語中把自己先摘了出來,順帶還給陸浩洗白了一下。
葛先生顯然并不相信,陰陽怪氣道:“白總,你要是擔心我,或許我還會相信,可陸縣長要是怕我出事,他就不會把聚寶齋的事情捅上去?!?
白初夏聽到這里,看了一眼陸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