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沒錯,這次玉芬被抓就是這小子一手造成的,他連我這個市委書記都沒放在眼里,明知道我在車里,還公然帶走了我老婆,要不是我反應快,找賀省長幫忙,先一步跑到省委那里坦誠認錯,我很可能現(xiàn)在就被停職了……”陳育良跟丁鶴年說起了馬玉芬被抓前后發(fā)生的事,說到陸浩的所作所為,他的眼神中滿是憤怒。
丁鶴年回國前也聽白初夏提過一嘴,雖然沒有陳育良說得詳細,但也大差不差,丁鶴年不由冷聲道:“這小子從來不按常理出牌,你以為他不敢做的事,他偏偏就做了,就像剛才在機場貴賓室,誰能想到他敢突然接話,讓我采購茶葉和酒?!毕肫疬@件事,丁鶴年就很來氣。
“你說得對,所以醫(yī)療系統(tǒng)貪污的案子上,我一直派人盯著呢,他們想抓到馬濱,想都別想,不過上周跟賀省長聊天,賀省長的意思是可以利用馬濱當誘餌,趁機在港島干掉陸浩,永絕后患……”陳育良跟丁鶴年提到了賀嘉祥的想法,在這些非法勾當上,丁鶴年比較有經(jīng)驗,他想聽聽對方的意見。
丁鶴年聞,先是愣了幾秒琢磨了片刻,隨即眼前一亮道:“陳書記,我個人還是認同賀省長觀點的,這真的是個除掉陸浩的機會,只要陸浩倒了,就相當于褚文建和葉紫衣沒有了在前面沖的先鋒,到時候再制衡他們的權利,有的是辦法,只是不知道在抓捕馬濱的事情上,陸浩那邊目前到了什么進度?”
“剛才他在機場說馬濱不是去了港島,就是去了緬國,真夠蠢的,偵查個人都確定不了方向,我估計還得再等幾天,他們才能確定馬濱是躲到了港島。”陳育良一臉鄙夷道。
“陳書記,那你得找機會向他們施壓,逼著陸浩他們去港島,等陸浩去了,再安排馬濱故意漏出馬腳,被陸浩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再設計布控,收拾掉陸浩,在港島下手比在內地弄死他,容易多了。”丁鶴年興奮道。
在內地,陸浩身上披著縣長的身份,突然死了,那是要震驚省委徹查的,可要是去了港島,誰知道陸浩是誰,等陸浩死了,完全可以宣傳成是在抓捕馬濱行動中,被歹徒擊殺,英勇犧牲,他們不僅動手方便,還可以撇得一干二凈。
“鶴年啊,你和賀省長的想法沒錯,可你換個角度想想,如果拿馬濱當誘餌,是不是也給了陸浩抓他的機會,如果沒弄死陸浩,反而馬濱落網(wǎng)了,接下來會從馬濱嘴里牽扯出多少干部和事情,你知道嗎?”陳育良瞇著雙眼問道。
丁鶴年愣了下,陸浩這小兔崽子有點邪門,當初的錢立城在出境的最后一刻,莫名其妙被抓,直到現(xiàn)在丁鶴年都沒弄清楚是哪個環(huán)節(jié)出了問題,所以陳育良說的最壞的情況,確實有可能發(fā)生。
“陳書記,任何事情都有雙面性,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這個道理,咱們都明白,當斷不斷,反受其亂,況且賀省長既然敢有這個大膽想法,說明他對自己在港島那邊的人脈關系,還是有信心的,你說呢?”丁鶴年分析道。
“我回去再想想吧,據(jù)我所知,邢從連和陸浩目前沒有采取任何行動,這事還有時間?!标愑伎粗巴?,自認為還沒有到火燒眉毛的時候。
其實不管是陸浩和葉紫衣他們,還是賀嘉祥和陳育良等人,彼此都想讓對方掉進自己的陷阱里,一場沒有硝煙的政治內部斗爭,已經(jīng)進入了白熱化階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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