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浩和寧婉晴早領了結婚證,他是知道的,可現(xiàn)在寧家都出事了,陸浩和寧婉晴的婚禮日期也沒有改變,這讓他很是疑惑。
“你不知道嗎?”電話里,季承安本能問道。
“知道什么?”陸浩不解道。
季承安這才恍然,合著陸浩還不知道寧家出事了,他剛想張嘴告訴陸浩真相,可又覺得不太妥當。
寧婉晴是陸浩的老婆,都沒有跟陸浩說,他去說這些事,就更不合適了。
“沒什么,我覺得你讓夏東河去參加婚禮,倒也不是說不行,我去幫你跟領導爭取爭取吧,我還是那句話,你最起碼先給我搞出點重大發(fā)現(xiàn),讓領導覺得你小子行,有可能協(xié)助我們把那五十億美金追回來,這樣我才好替你說話?!奔境邪蔡嵝训馈?
“我肯定盡力,季檢,你放心,現(xiàn)在對老夏的管理很松,肯定會有人忍不住想聯(lián)系他的,我有預感,最近很可能會有收獲?!标懞浦荒芡玫牡胤较?,免得季承安總是催他。
“你小子這張嘴啊,就會忽悠我,光見你提要求,沒見你給我?guī)砗孟?。”季承安沒好氣的說道:“行了,老夏參加你婚禮的事,你等信吧。”
陸浩再次對季承安表示了感謝,此刻,他已經(jīng)將車停在了云鼎大酒店附近的車位上。
……
酒店包廂。
寧婉晴見周明軒滔滔不絕,還在扯以前的事,絲毫沒有停止的打算,寧婉晴再也忍不住了,等周明軒再想跟她碰紅酒的時候,寧婉晴就不再端酒杯了。
“婉晴,你怎么了?”周明軒愣了下,問道。
寧婉晴插入話題道:“周書記,我們家現(xiàn)在出了事,我的心情有些不好,我說話不喜歡繞彎子,如果可以的話,我希望周爺爺能幫忙說幾句話,哪怕我爸媽他們都被免職,只要人沒事就行?!彼乐苊鬈幍臓敔?,肯定能幫上忙。
周明軒一怔,沒想到寧婉晴會說得這么直白,其實他也知道寧婉晴肯來陪他吃飯,很可能只是為了這件事,所以才顧左右而他,想多跟寧婉晴相處一會,不過周明軒也知道最后肯定還得繞到這上面來。
“婉晴,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,我一定會幫你的?!敝苊鬈幭攘撩髁俗约旱膽B(tài)度,隨后話鋒一轉道:“不過你可能不了解這次上面的政治斗爭,我聽說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復雜,來勢洶洶,我爺爺也早退了,他并不想再摻和這些破事,只想安度晚年,除非有一個讓我爺爺無法拒絕的理由,他才可能會幫你們寧家?!?
“就憑咱們兩家這么多年的交情,這還不夠嗎?”寧婉晴皺了下眉黛。
“婉晴,交情在政治斗爭面前,一文不值,所謂的交情,只是鏡花水月,上頭那些在位的人里面,也有好幾個都跟你爺爺認識,比如陸家,可陸家到現(xiàn)在屁都沒放一個,這說明他們也不想得罪另一波人,因為寧家已經(jīng)沒有利用價值了,所以如果交情真的有用,肯定不止一個人幫你們寧家說話,可事實卻是一個都沒有,火燒不到他們身上,他們都不想再多管閑事,你說對嗎?”周明軒玩味一笑,無比現(xiàn)實的痛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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