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陸浩按劉元達給他的墓碑位置,以及萬安公墓的導引,找到了自己外公外婆合葬的那個墓園,正好和剛剛中年男人進去的墓園是同一個。
從墓園走道望去,一排排全是不同人的墓碑,
陸浩剛要走進去,這時手機響了,是褚博打進來的。
接通后,褚博在電話里直奔主題道:“喂,說話方便嗎?丁森泰的案子,已經(jīng)查出點線索了,你幫我分析分析?!?
“你說,我這會沒事。”陸浩站在一遍,跟褚博聊了起來。
他也想知道兇手是誰,而且隱隱覺得跟白初夏脫不了干系,畢竟白初夏有動機,隨著丁森泰被殺,白初夏在江臨集團更加有份量,是既得利益者。
不管是從哪個角度分析,他都覺得白初夏有買兇的嫌疑,但沒有證據(jù),陸浩不會亂說,況且白初夏這些年的經(jīng)歷,也算是一個可憐的女人,多少讓他有些同情,心里也并不希望白初夏出事。
如果白初夏真的有能力將丁家的人一個個都除掉,還不被警察抓住證據(jù),那可真是人家的本事,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。
陸浩也想過當面問問白初夏,可事關生死,白初夏一定不會承認。
“自從丁森泰死后,常局長就不斷開會,一天三場會議,從早到晚,案件分析匯總,一個個偵查方向進行排查,我看常局長對他父母都沒這么上心,跟丁森泰有仇怨的人,是一個個在排查,還有那些拿不到房鬧事的業(yè)主,也都進入了篩查視線,這幾天公安抓了不少人來問,可人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據(jù),偵查總是陷入了死胡同……我們被常局長折騰的就沒睡過好覺,后來你提到的那個曲兵,就進入了偵查方向,他和江臨集團還是來往比較深的,也跟丁森泰之間有仇怨……”褚博說著警方這邊的進展。
雖然陸浩上次跟褚博沒說很詳細,但警察把曲兵起訴過江臨集團,以及家里人被丁森泰毆打恐嚇等等的事情都查了出來。
陸浩聽著聽著,發(fā)現(xiàn)曲兵好像不夠格,分析道:“他一個五十多的人,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干掉丁森泰,還全身而退,可能性不大,你要說他買兇殺人,這倒還有點可能。”
“靠,你這腦子怎么長的,還當什么副縣長啊,來我們公安當局長得了,我還沒說呢,你就猜中了,所以第一時間就先排查了曲兵身邊的人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司機是他侄子,以前是常年跟著他的,可在案發(fā)后的當天凌晨,突然坐飛機出境了,跑去國外了?!笔謾C里,褚博說到這里沒有再說下去。
陸浩愣了下,這些情況,他并不知道,被褚博這么一說,陸浩懷疑道:“這有點太巧了,曲兵侄子很可能有問題?!?
“警方也覺得巧,可人家在國外,又能怎么辦?局里還一直在通過子彈查槍,通過各方的線人,讓他們?nèi)ゴ蚵牁屩碓?,可直到現(xiàn)在毫無進展,黑市上這段時間根本沒人販賣這個東西,更沒人買,至于曲兵被帶回警局好幾次了,他家里也都翻遍了,根本沒找到槍,可曲兵這家伙不管怎么審,都一口咬定,他侄子去國外是他老婆孩子父母都要過去,所以派他侄子去打前陣,抓不到證據(jù),只能放了人家,事情又陷入了僵局?!瘪也╊^疼道。
“破案這事,著急解決不了問題,要有耐心,我聽說丁森泰在江臨市犯下了不少事,槍斃十次都不夠,我估計你們公安內(nèi)部都知道,所以在調(diào)查他的事情上,大家可能積極性都沒那么高?!标懞仆茰y道。
“你又猜對了,大家都裝著很忙,檔案里關于丁森泰前些年犯的事,可積壓了不少,真要都翻出來徹查,怕是丁森泰得被挖出來再槍斃一次,所以真正著急上火的只有常局長一個人,邢局長連問都不問,誰讓常征在陳書記和丁鶴年面前,被拿捏的死死的。”褚博說到這里,還有些幸災樂禍。
二人又聊了一會,陸浩建議褚博要真想查出結果,還是要繼續(xù)盯著曲兵,這里很可能是個突破口。
掛了電話后,陸浩手捧著花,走進了旁邊的墓園。
「我加油。明天多寫點。這個月還有加更。求求大家的票。謝謝你們的支持。下次我要寫寫女處長?!?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