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丁森泰打電話,曲兵的額頭就開始在冒冷汗,等聽到最后,豆大的汗珠已經(jīng)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了,沒想到跟白初夏說的一樣,丁森泰只會變本加厲的壓榨他。
曲兵端起茶杯,一飲而盡,咬牙道:“白總,我干了!”
二人又溝通了一會,便相繼離去。
白初夏回去路上,給吳婷婷發(fā)了消息,告訴對方可以行動了。
不管她能不能掌控江臨集團,丁鶴年不在國內(nèi),丁森泰對她而,就是最大的威脅,丁森泰沖動起來,是真敢殺她,白初夏可不敢去賭這種幾率,要是自己死了,即便丁家給她陪葬,她都感覺是虧的。
……
次日一早。
孟飛先開車接了苗鑫,隨后又接上了陸浩。
車子很快上了高速,直奔省城。
路上,陸浩撥通了付超的電話,調(diào)侃道:“付營長,我已經(jīng)在路上了,老夏被安排住進哪個醫(yī)院了?我是直接過去就行?”
付超是年后晉升的,在部隊從一毛三變成了二毛一,這道坎能邁過去,陸浩心里也為付超高興。
“是部隊醫(yī)院,我等會把地址發(fā)給你,我得先跟最高檢的季檢察長打聲招呼,否則你進不來這邊的軍事病區(qū)?!备冻陔娫捓镎f道,即便夏東河確診癌癥,被送進醫(yī)院治病,最高檢對他的管控也非常嚴。
“對了,老夏知道我今天過去嗎?”陸浩問道。
“我跟他說過了,他聽說你看完他,要坐飛機去京城出差,整個人就很高興,我估摸著,他這次有可能會跟你說什么事。”付超猜測道,說話間還把地址給陸浩發(fā)了過來。
“行吧,等我到了再說吧?!标懞坪馈?
夏東河要是真跟他說什么事,請他幫什么忙,他要不要向最高檢匯報?想到這一點,陸浩就有些頭疼。
「求求大家的票,我加油碼字,這幾天真的是每天熬夜,死活存不下來稿子,每天白天上班連摸魚機會都沒了。煩死女處長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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