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夏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,留下陸浩一臉懵逼,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。
等白初夏走后,陸浩去了后廚,翟宏強和其他幾個本地廚師,正在做菜。
廚房里除了他,還有好幾個干部,比如葉紫衣的秘書唐春燕,謝正德的秘書郭瑞琪,還有市府辦的副秘書長周明軒,大家都是來嘗菜味的,每道菜做好以后,都會先單獨盛出來一點放到一個盤里,他們先替領(lǐng)導嘗嘗味道咋樣,這可是個肥差。
只不過周明軒和郭瑞琪都看陸浩不順眼,根本沒把陸浩當回事,只有唐春燕一直在跟陸浩說笑。
這時,陸浩接到了褚博的電話,說外面出事了,讓他快出來。
陸浩突然想到了白初夏離開時候說的話,連忙跑下了樓。
酒店外面,一口氣開過來了十幾輛車,從車上下來的人五花八門,不是帶著大金鏈子,就是染著花里胡哨的頭發(fā)或者打著耳墜,從穿衣打扮和紋身上就知道像是不學無術(shù)的混子。
這些人中領(lǐng)頭的正是丁鶴年的二兒子丁森泰,他的身后一眼望去全是混混,少說也有三十多號人。
若是平常,這些人來了也沒人去管,這里好歹是酒店,人家說不準是集體來住宿的,可今天省長和市領(lǐng)導都在里面用餐,這些人剛出現(xiàn),立馬就被門口警戒的警察注意到了,當即上前亮明身份,將他們都攔住了,告訴他們不讓進。
“憑什么我不能進,我告訴你們,這是我家的酒店,丁鶴年是我爹,你給我滾一邊去,我要去教訓白初夏那個小賤蹄子。”丁森泰感覺丟了面子,摸著大背頭罵道,他還故意擼起了袖子,露出了手臂上的紋身,顯然想用社會那一套來恐嚇別人。
可這些警察和安保人員可不是吃素的,他們不僅是市局的人,還有幾個是跟著龐省長一起來的,根本不可能放丁森泰進去。
酒店門口,陸浩正和褚博望著這一幕。
褚博費解道:“你說這家伙怎么來了?他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跑到這里,生怕上頭領(lǐng)導注意不到他嗎?我看他腦袋是被驢踢了?!?
“他是頭腦簡單,四肢發(fā)達,被人給利用了?!标懞评湫Φ?。
丁森泰出現(xiàn)在這里,八成跟白初夏脫不了關(guān)系,白初夏剛才匆匆離開,恐怕就是為了躲開丁森泰。
不遠處,丁森泰還在不依不饒的叫囂,有幾個人手里還拿著棒球棍,一副非要闖進去的樣子。
阻攔的多名警察和安保人員還在耐心勸說,領(lǐng)導們都在里面吃飯,他們也不想起沖突,被領(lǐng)導注意到。
這時,市公安局長常征匆匆跑了過來,一把將丁森泰拉到了一邊,低聲道:“你小子想干什么?我可告訴你,大領(lǐng)導們都在里面呢,你再鬧下去,大家都得跟著倒霉,你家老頭子可是千方百計想給省長留下好印象,你可別壞了事?!?
“切,一個馬上要調(diào)到漢州省的領(lǐng)導,圍著他轉(zhuǎn),有什么鳥用?!倍∩┎恍家活?。
“你不知道內(nèi)情不要瞎說,聽說龐省長跟新來的沙書記關(guān)系很不錯,這次等龐省長視察回去,省里很可能就要調(diào)整干部了,要是他卸任前使壞,到沙書記那邊挑撥,把陳書記從江臨市調(diào)走了,我看你們江臨集團以后怎么混,沒有陳書記罩著,你家老頭子的日子就難了?!背U餍÷曁嵝训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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