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找了人幫忙,可卻根本查不到艾昀之的行蹤,而林夕月的未婚夫一出手就搞定了,這種巨大的社會階層差距,讓陸浩切實感受到了他只是個普通干部,和林夕月似乎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陸浩收起情緒,感激道:“謝謝你,夕月,回頭我就過去?!?
此刻,纜車正在向上翻越高的山頭,高空風(fēng)很大,可能風(fēng)力的原因,纜車一瞬間驟然停在了半空中,晃動了起來。
“啊……”
林夕月畢竟是女人,嚇得尖叫了一聲,臉色慘白道:“纜車是不是出什么故障了?”
“沒事,沒事,別怕,有我在呢?!标懞埔惨惑@,下意識抓住了林夕月冰涼的小手,連忙安撫道:“纜車的設(shè)計和施工肯定沒問題,突然出故障的幾率微乎其微,可能是山間風(fēng)太大的原因?!?
陸浩的話音剛落,纜車再次上升,順利翻越了山頭,開始再次滑行。
林夕月見狀,這才拍了拍胸脯,松了口氣,直呼剛才很刺激。
“你還是那么膽小,就像當(dāng)初我們在方水鄉(xiāng)剛認(rèn)識,你在浴室被老鼠嚇到一樣,再說要是剛才真摔下去,還有我陪著你一塊呢。”陸浩笑著提到了往事,手還不自覺的使勁捏了下林夕月的手。
林夕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一直被陸浩攥著,臉色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,瞬間抽了回來,吐槽道:“提什么不好,非得提抓老鼠?!?
她的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,這種背著寧婉晴跟陸浩有親密舉動的事,讓林夕月的心里充滿了愧疚和自責(zé),這次跟陸浩見過最后一面后,她不會再打擾陸浩的平淡生活了。
這時,林夕月的手機(jī)突然響了,緩解了纜車?yán)锍翋灥臍夥铡?
“是謝市長的電話?!绷窒υ鲁雎暤?,那意思就是在暗示陸浩等會別說話。
很快,林夕月就接通了電話。
那頭傳來了謝正德的問候聲:“夕月同志,我聽葉市長說,你從省里過去安興縣了?”
林夕月是龐省長的秘書,突然間來安興縣是什么用意?難道是代表龐省長來探探路?謝正德不得不揣摩一番領(lǐng)導(dǎo)用意,何況他還聽說林夕月跟京城陸家訂親了,有這個背景在,謝正德這個市長絲毫不敢小覷,所以親自打來了電話關(guān)心林夕月,算是給足了林夕月面子。
“對,謝市長別誤會,我完全是個人意愿,過來安興縣找陸縣長玩的,跟龐省長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林夕月笑著說道,她知道自己越是這么說,謝正德越容易多想,當(dāng)領(lǐng)導(dǎo)的都多疑。
“那你好好玩,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安興縣他們?nèi)プ觯欣щy隨時給我打電話?!敝x正德并不相信林夕月的話,可也沒有再去追問。
“對了,早上我跟龐省長聯(lián)系,他說春節(jié)后過來江臨市視察一下工作,同時也要來安興縣看看,希望市里和縣里安排的時候,請陸縣長一塊陪同?!绷窒υ卵a(bǔ)充道。
聽到林夕月再次強(qiáng)調(diào)陸浩,手機(jī)那頭,謝正德聲音都冷了幾分,但還是應(yīng)道:“我知道了,市縣兩級,我會安排好的?!?
經(jīng)過上次方靜坑陸浩的事,謝正德愈發(fā)看陸浩不順眼。
現(xiàn)在省里情況太復(fù)雜,他也生怕自己萬一站錯隊,得罪了賀嘉祥和沙立春這邊的人,那等龐省長調(diào)走,他這市長肯定保不住。
所以謝正德變得非常謹(jǐn)慎小心,誰都不想得罪,他現(xiàn)在要做的就是一切求穩(wěn),不管是哪邊的領(lǐng)導(dǎo),都要小心翼翼的伺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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