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明心里有鬼,不可能猜不到,他猛然站了起來。
“薛鎮(zhèn)長,你要干什么?”陸浩目光犀利。
“我身體不舒服,得去趟醫(yī)院?!毖γ髡f完就慌著要離開。
“薛鎮(zhèn)長,我剛介紹完縣紀委的人,你這病就來了,該不會是心病吧?”陸浩嘲諷了一句,同時朝縣紀委的兩名同志使了個眼色。
“隨你怎么說?!毖γ髂樕荒蜔?,著急就往外走。
他可不敢再待下去,必須要趕緊離開,去找馬豪商量對策。
可縣紀委的兩名同志比他更快,已經(jīng)提前擋住了門口,根本沒給薛明離開的機會。
“薛鎮(zhèn)長,你今天怕是走不掉了?!标懞评湫σ宦?。
“陸浩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薛明惱怒道。
“永平煤礦的輿論反響很大,祝鎮(zhèn)長面對鏡頭對你的實名舉報,你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看到了,市紀委已經(jīng)下了通知,為了給大眾一個交代,勒令縣紀委必須將相關(guān)干部先停職,然后審查,如果你沒有違法違紀,相信跟我一樣很快就會被放出來?!标懞菩Φ哪腿藢の?。
“祝彥昌那是在污蔑我,你們沒有證據(jù),憑什么將我停職,我不服?!毖γ髑嘟畋┏觯€試圖做最后的掙扎。
他本以為只要抓不住他的把柄,縣里就不會立刻動他,甚至馬豪背后的那些領(lǐng)導(dǎo)們還會盡力保他坐在鎮(zhèn)長的位置上,畢竟只要他還在永平鎮(zhèn)當領(lǐng)導(dǎo),就有可能在后續(xù)工作中配合聯(lián)合調(diào)查組將永平煤礦的事再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可陸浩突然恢復(fù)職務(wù),還帶著縣紀委出現(xiàn),讓薛明一切的幻想都變成了泡沫。
“薛鎮(zhèn)長,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有數(shù),至于證據(jù),我相信紀委的同志會讓你看到的?!标懞茢[了擺手。
縣紀委的兩名同志見狀,立馬上前將薛明架了起來帶走了。
會議室里鴉雀無聲,落針可聞。
有的干部臉色慘白的可怕,尤其是那幾個平常跟薛明走得近的班子成員,生怕下一秒再有紀委同志沖進來將他們也架走。
見震懾住了眾人,陸浩趁機敲打道:“薛鎮(zhèn)長已經(jīng)被帶走了,我相信大家都不想步他的后塵,你們很多人在永平鎮(zhèn)干了很多年了,肯定比我更了解永平煤礦的違法違紀,等會散會了,大家可以主動去紀委委員廖彬同志那里交代問題,誰有證據(jù),還可以檢舉永平煤礦,這是立功表現(xiàn),我能做主的,會酌情考慮,從寬處理,涉及班子成員的,我會請縣紀委酌情,從寬處理,可要是誰知情不報,執(zhí)迷不悟,抱有僥幸心理,一旦后續(xù)被查出跟永平煤礦有勾結(jié),從嚴從重處理?!?
陸浩之所以召開會議,還故意讓縣紀委當眾帶走薛明,就是為了殺雞儆猴,恩威并施,讓所有永平鎮(zhèn)的干部看清上頭收拾永平煤礦的決心,鼓動這些人跳出來痛打永平煤礦這條落水狗。
眾人接連點頭,有的干部更是額頭直冒冷汗,緊張的低頭在本上一通亂寫。
陸浩掃視一圈,很是滿意這種殺一儆百的效果,然后宣布了散會,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。
這時,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。
看到來電顯示,陸浩臉色一沉,是方靜打來的,他有些厭煩的掛斷了,可沒想到方靜馬上又打了過來。
「求求票。這兩天在弄大綱,牽扯到后續(xù)這段高潮,確實碼字有點慢,實在怕掉人物和劇情,大家體諒我一下,肯定會補回來的,會一口氣寫完這段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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