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。
陸浩和寧婉晴在路邊等著,孟飛去開車了。
剛才走廊發(fā)生的事,寧婉晴當(dāng)然在包間都聽到了,她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陸浩,你這么做不會只是為了讓派出所抓那些地痞吧?我看這個派出所長一直在用各種借口變相維護(hù)他們,估計并不會把他們怎么樣,估計關(guān)一天就會放出來?!?
“關(guān)一天?你想多了,可能人都不會帶到派出所,現(xiàn)在可能人都已經(jīng)放了?!标懞粕炝藗€懶腰。
“這么夸張?那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寧婉晴忍不住追問道。
“炸魚,這還是我表哥提醒了我一下?!?
“炸魚?”寧婉晴并不知道永平鎮(zhèn)的情況,明顯皺了下眉頭。
“對,現(xiàn)在永平鎮(zhèn)的水表面太平靜,我必須得主動出擊,向水里扔石頭,看看有沒有魚跳出來,又是什么樣的魚,這樣我才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布網(wǎng)抓魚,對了,等會咱們?nèi)ヌ伺沙鏊?,看看余所長到底怎么處理的。”陸浩笑了笑說道,哪還有剛才在ktv生氣的樣子。
“你不是說人可能都已經(jīng)放了?”
“對,但我還是要去,而且要表現(xiàn)的非常生氣,甚至和他發(fā)生激烈爭執(zhí),這樣我才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動這個人?!标懞谱旖巧蠐P道。
很快,孟飛開著車過來了。
陸浩和寧婉晴先后上了車,去往了永平鎮(zhèn)派出所。
可派出所除了幾個值夜班的,根本沒有羅金豹那些人。
陸浩當(dāng)即給余航打去了電話,接通后道:“余所長,那些人呢?你帶哪去了?”
“陸書記,當(dāng)然是帶到派出所了,您得命令我可不敢違背?!庇嗪疥庩柟謿獾?。
“是嗎?我現(xiàn)在就在派出所,為什么一個人都沒看到?”陸浩冷笑道。
“沒看到?沒看到很正常啊,那些人審查完,沒有問題,當(dāng)然教育一下就放了。”余航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余所長抓人抓的扭扭捏捏,審人審的是真快,放的更快,不過羅金豹這些人有沒有問題,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。”陸浩冷嘲熱諷道。
“陸書記,你少譏諷我,怎么辦案用不著你來教我?!庇嗪絼偛啪捅魂懞朴?xùn)斥了,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。
“看來余所長是鐵了心不配合我工作了?”陸浩聲音更加冰冷。
“陸書記,你雖然是黨委書記,可你也要清楚,派出所可不歸你管?!庇嗪角宄约阂呀?jīng)徹底得罪了陸浩,也沒必要再說好話。
“好,那咱們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后?!标懞迫酉乱痪湓?,直接把電話撂了。
回去的路上,陸浩突然接到了馬豪打來的電話,可他當(dāng)即就給掛斷了。
馬豪又一連打了三個電話,陸浩還是一個都沒接,全部掛斷,他知道馬豪估計是坐不住了。
幾分鐘后,陸浩的手機又響了,他剛想再掛斷,卻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這次竟然不是馬豪打來的,而是柳如煙打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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