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是既無奈,又心疼。
“那你接下來,打算怎么辦。”姜海吟道。
她今天中午特地?fù)芸者^來,不僅僅是為了陪丈夫吃飯,最重要的是趕過來問進展的。
茍子鑫合上文件夾:“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,那自然是要對癥下藥了,不過這是慢性病,急不來?!?
他拿起車鑰匙勾在指尖轉(zhuǎn)了一圈,笑道:“你們倆慢用,我先走一步了,老鄒,下午法院門口見?!?
鄒正在研究今天的菜色,聞頭也沒抬:“嗯。”
等人走后,姜海吟疑惑地說道:“茍律在打什么啞謎啊,什么病癥啊什么藥的,他到底想做什么?”
鄒主任一臉風(fēng)輕云淡:“大概是想換職業(yè)吧。”
“......”
茍子鑫驅(qū)車來到二院,他沒有提前告知,而是掐著點,熟門熟路地來到鑒定處。
今天是周一,即使快要到午休時間了,里面仍是人來人往的。
他走進去,并沒有立即被誰注意到。
茍律今天也不是來找風(fēng)頭的,他四下轉(zhuǎn)了一圈,終于看到想見的人。
對方一身平平無奇的工作服,柔順的長發(fā)簡簡單單地束在腦后,正彎著腰,給一名五六歲的小孩子做檢查。
那孩子不知遭遇了什么,滿臉恐懼,害怕得直發(fā)抖。
而給其做檢查的手,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。
既專業(yè),又溫柔。
那張清冷的面孔也泛著點點笑意,雙眸似漾著一汪春水般,柔和極了,令孩童不由地安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