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子鑫笑了起來:“好啦,別開玩笑了,給個準話,去不去吃?”
“你看我像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嗎?!编u平靜道。
“......”
完全不像。
即使有時候難得說個冷笑話,也完全不好笑。
茍律小心翼翼道:“那你到底......是什么意思?。俊?
某人深吸口氣,耐心告罄:“半小時前,童冉來律所給你送飯?!鳖D了頓,淡漠的嗓音里浮起幾分戲謔,“我猜,她肯定看到了什么精彩的畫面,連招呼都沒打,就直接離開了?!?
一盆冷水兜頭淋下,茍子鑫是真嚇到了:“老鄒,你可別胡說啊!”
“看來,你和那位姓許的當事人,的確發(fā)生了什么?!?
“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!哎呀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......”
鄒淡聲道:“不用跟我解釋,以我的經(jīng)驗,如果這次你是來真的,那么最好不要留下任何誤會?!?
“還用你說!”
茍子鑫當即掛了電話,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吃不吃飯了,立刻飛也似的沖下樓,開車往公寓駛去。
他考慮好了,先不打草驚蛇,免得對方一怒之下,收拾東西離開,跑到一個找不到的地方去,死活不肯再回來,那就完蛋了。
如果不出意外,眼下童冉肯定還在他的房子里生氣。
他直接過去,使出渾身解數(shù)來解釋。
要是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,到時候再打電話,采取b方案。
這一路上,茍少是既緊張又無奈,但清者自清,倒是沒什么好煩躁的,想到待會兒就能見到人,心里面還有點小激動。
揣著復雜的心情,他迫不及待地推開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