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不想理會,可對方挺鍥而不舍地,一直在叩,倒是不急,但一下接著一下,擾人清靜。
不怎么愛發(fā)火兒的女人,此時此刻也有點忍不住了。
她攥緊手機,三兩步走到門口,猛地拉開門:“請問你到底有什么事——”
門外,熟悉的面孔露出一絲詫異,隨即眼神飄忽,耳尖微微泛紅。
“冉冉,你衣服扣子開了?!?
她低頭一看,是自己剛剛準(zhǔn)備洗澡解開的,一心急,忘記了。
黑色的內(nèi)衣襯著白皙的肌膚,若隱若現(xiàn)。
茍子鑫倒不是不好意思,而是有些興奮,不過一想到無論誰來敲門,對方都會這么出來的時候,仿佛一盆冰水兜頭淋下,整張臉都白了。
“你、你都不看一下,門口站著的是誰嗎!萬一......萬一是......”
童冉?jīng)]跟他站在大門口廢話,伸手一拉,將人拽了進來。
“你不是走了嗎?”她不打算自個兒關(guān)起門來糾結(jié)了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膯柕馈?
“走?走去哪兒?”茍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一臉茫然。
“你下午沒在這邊,而且,也沒看到你帶過來的那只行李包?!?
“哦,你是說這個啊......”茍子鑫撓了撓后腦勺,似乎有些尷尬,“我自己加錢,另外開了間房,哦不遠,就在你樓上,有什么事兒,你一個消息,我就能過來啦?!?
童冉一愣,更疑惑了:“你為什么要住樓上去?”
如果是嫌棄住宿條件不夠好,那也應(yīng)該換個地方才對。
“因為......因為......”男人快把后腦勺撓禿了,才支支吾吾道,“我覺得以我們兩個目前的關(guān)系,不應(yīng)該住在一個房間,我不想,別人說你的閑話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