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心理作用,還是這藥確實好用。
車開到律協(xié)的時候,居然神奇地不難受了。
茍子鑫夾著厚厚一疊文件,上了三樓宣傳科。
門口,兩個年輕人正在聊天。
“今晚我就打算跟她告白?!?
“?。繒粫蝗涣??”
“突然什么啊,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,等了有多久?!?
“可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孩,看上去冷冷的不怎么愛搭理人的樣子,不是我打擊你,恐怕......”
“你錯了,按照我的經(jīng)驗,越是那種不好親近的,越容易得手,外冷內(nèi)熱懂不懂?只要我死皮賴臉,死纏爛打,外加裝可憐,八成能拿捏住,聽說她剛好在空窗期,正是寂寞空虛的時候,就咱這本錢,還不是手到擒......哎喲!”
侃侃而談的人摸著被砸痛的后腦勺,憤怒回頭。
茍子鑫皮笑肉不笑:“抱歉,手滑了?!?
說著,彎腰撿起搬磚一樣重的文件袋。
神他媽手滑。
再怎么滑,也不可能滑到自己頭上吧?
小伙子剛要理論幾句,里面辦公室里伸出一顆腦袋。
“喲,茍主任親自過來了啊,快快,快進來坐,小汪啊,去倒杯茶來!”
被砸的人正是小汪。
領導如此熱情的發(fā)了話,年輕人也不敢吭聲了,揉了揉后腦勺,憋憋屈屈地往茶水間走去。
被宣傳科的老領導拉著聊了半天。
雖然茍子鑫沒什么心情,但他始終銘記著自己默認的公關身份,從頭笑到尾,哄得對方樂呵呵,最后主動說下季度幫他們鑫寫個宣傳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