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茍子鑫說的,她笑起來很好看,就像是玉蘭花瓣掠過湖面,留下一串漣漪,撥亂了整池的湖水。
茍子鑫咽了咽微干的嗓子,卻聽對方略帶譏諷地說道:“茍律,你對我們目前的關系,是不是有什么誤解?”
“你不是我男朋友,更不是我的金主,總給我送這么貴重的東西,做什么呢?!?
“我知道,這是你的一貫作風,但我跟她們不一樣?!?
“你我之間,是平等的,互不虧欠的?!?
“換句話話說,要是哪天,你不能讓我爽到了,我就會直接踢開你,明白了嗎?”
“所以,別再給我送東西了。”
童冉躺在床上,閉著眼,卻怎么也睡不著。
她知道,這樣很討厭。
其實她也很厭惡自己。
嘴上灑脫,卻又做不到真正地灑脫。
明明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,卻硬要擠進去。
半夜的時候,她又餓又渴,想去外面倒杯水喝。
走到門口,忽然想到,那人該不會已經走了吧?
應該是的。
如果換作是她,好心好意送禮物,結果換來一頓莫名其妙地冷冷語,鐵定轉頭就出門尋安慰去了。
握著門把手的手收緊,她自虐式的往下一按。
咔嗒。
臥室門挪開一條縫,客廳里的情景映入眼簾。
窗簾沒拉好,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,照出地上一團隆起的輪廓。
高大的男人側臥著,躺在沙發(fā)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