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欣欣將臉埋進掌心,雙肩起伏,顯然整個人陷入了極大的悲痛中。
她又想到了那一天。
那天,她蒼白著臉,應(yīng)邀去找段楓。
向來愛穿裙子的她,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她甚至想好了,待會兒去警局,自己要怎么說。
雖然將這段事公之于眾,對于女性來說,是件很可怕很痛苦的事情。
但她還是鼓起了勇氣。
因為她知道,只有親手把侵犯了自己的人渣送進監(jiān)獄,這輩子才有走出來的可能。
章欣欣是確定房間里還有公司里的人,才敢進去的。
她以為是場公平的談判,卻沒想到,只是再度踏入了陷阱。
也怪她自己,太天真,不夠警惕,竟覺得那個叫徐澤中的經(jīng)紀人是個明事理的好人,然后喝下了遞來的白開水。
全身無力,軟癱在地上的時候,她看到那人俯視著自己,嘴角漾著譏諷的笑。
“女孩子,還是別那么倔強的好,你看看你,非要走到這一步,要是跟其他那些女孩一樣,乖乖聽咱們阿楓的話,不就好了么?!?
門開了,陸續(xù)走進來四五個男人。
段楓嬉笑的聲音傳來:“這個很漂亮的,而且純得很,說實話,我真有點舍不得,待會兒悠著點。s